小黑用尾巴拍他:“你也样,你们这就叫什锅配什盖吧。”
白殊:“……”
走:“他母家全是群蠢货,但他岳父杜侍中不是。而且天子最近几年频频对皇后娘家出手,更让平王认为,只要弄死,他必能继位。在他眼中,他完全没有谋反必要。”
白殊奇道:“养私兵可是很费钱,若不为图大业,他养来干什……”
说到这里,他自己先恍悟:“所以,他在用这批人赚钱?!”
谢煐微点头:“人他养在青州,但估计还和齐地别州有牵扯。”
白殊接着道:“如果从这个思路来看,那山谷里估计还有其他东西。若只有人,把人暂时迁下,等水退后再回去就行。现在他们不惜毁坏堤坝,增加被发现风险,说明那边山谷里东西值得他们冒大险。”
谢煐:“这些等卫率和子山查过便知。现在是感觉……似乎这整件事,从头到尾都像是有人在故意推动……”
白殊将事情前前后后想,也道:“若不是们有把握治好疫情,那这件事很可能把你和平王都套进去。从获益人来看,难道是宁王那边?”
谢煐摇摇头:“信息太少。”
说话间,两人走到帐篷前,谢煐又道:“你休息吧。去寻曹御史,和他联名奏报修补堤坝事。”
白殊看着他走远,无奈地道:“就是个劳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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