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率站起应是,立刻转身离去。东宫卫汇报完毕,见无吩咐,也退下。
谢煐看贺兰和面带疲惫,便让薛明芳带他去休息,自己也和白殊起身回营帐。
白殊边慢慢走着,边低声问他:“你觉得平王不是为造反?”
谢煐陪着他慢慢
东宫卫走上前细看,四处对比过后,肯定地点头:“是这里。”
薛明芳奇道:“他知道这多信息,那边竟然放心他个人这长时间留在外面?”
东宫卫却道:“他们是两人同来,刚下完手就被封在城中。青淄知县应是不知情,那个时候平王和青州众*员又被抓,大概没人顾得上那边。
“当时另人想灭他口,被他察觉到,他直在逃,最后还阴差阳错地被殿下人所救。那个灭他口人倒是直接服毒。”
薛明芳轻哼声:“看来那边对底下人也不怎样。”
只是这样,扒堤便罢,平王不至于要把灾民都杀掉。”
此时,帐外有精于审讯东宫卫前来求见,谢煐点头让人进来。
薛明芳给贺兰和解释:“昨日殿下到青淄县,知县不敢再封城,咱们人来会合。他们先前在城里无事可干,就细细查工部*员被害事,结果那凶手也被封在城内,就被他们抓带过来。”
那东宫卫进来行礼,详细禀道:“那人受命过来杀人,身上原本带有画像,不过认清人后就烧掉。他只知道直接给自己下命令什长,并不知背后是何人。”
薛明芳听得莫名其妙:“什长?他在哪儿当兵,还能不知道上面军官?”
白殊若有所思地道:“如果那边有逃兵,逃出来后混进这些灾民里……”
谢煐点下头:“豢养私兵,私铸盔甲,都形同谋反,罪当诛族,难怪青州*员个个不肯开口。帮平王担个欲杀灾民之罪,只不过是自己送命,这事要被抖出来,至少得陪上三族。”
贺兰和不解地问:“可天子这宠爱平王,他没理由要养私兵啊,还养在青州这远。”
谢煐道:“倒未必是想谋反,但以平王脑子,被人哄哄就做什糊涂事也不奇怪。这事还得深查。”
他转向卫率道:“卫率,劳烦你带些善侦查卫士,去将那个山谷摸排遍。另外,再抽百人分散进入州治听子山调谴,让他往这个方向查,定要拿到实证。”
东宫卫脸色变得奇妙,续道:“他确不是兵,只是和很多人在处山谷受训。谷中情形完全与军营相同,他们也配有武器护甲,刀、弓、弩、甚至盔甲和火药都有。”
这话听得在坐之人都脸色变,薛明芳直接叫出声来:“平王竟在养私兵?他想造反吗!”
白殊也脱口问句:“谷里共有多少人?”
东宫卫摇摇头:“他是最底层,又刚进去没多久,对整体情形并不解。只听说,每隔半年左右,就会有批人员调动,有出谷,也有入谷。”
谢煐点上地图中那处泄洪山谷,道:“你上来看,他们可是驻扎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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