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泊没有丝毫惊讶,敲敲车壁,让车夫回府。
中年人抬眼看向白泊:“白公,为何不拦下谢煐?让青州乱下去才是最好。”
白泊轻叹口气:“你当不想拦吗?但以天子对平王宠爱,拦不住。”
中年人冷冷哼。
白泊却抚着须,缓缓道:“既然在朝中拦不住,那便在外面拦吧。他们离京,要找下手机会总没有那难。谢煐和白殊,只要能杀掉个……”
可惜这信使甚至不是随行武威将军亲兵,知道不多。唯能解释,只有御使大夫先前提时间问题。
原来平王刚转入黄河,便将押着银钱户部*员撇下,带着三百武威军直往青州。此时河水还比平常急,满帆之下,行人八日半便抵达州治。而在第二日,平王边派人往鹰扬卫调兵,边急令各县将灾民往青淄赶,他自己也带人赶往青淄。
这信使此次被分派任务是做饭,队伍到青淄后直在营中值守,并不知外头具体如何,只某天突然就听说平王和几个*员被抓。接着便是片兵慌马乱地试图救人,但也接二连三地失败。
直到山匪提出条件,众*员无奈,只得紧急往朝廷送信。信使因为直在后方,没有染疫危险,才被挑出来送信。
众人听他说完,只觉得困惑更多。可现下也无从解,只能等待青州下次上报。
名太医与孤同往,户部发文给附近各州县,随时听令调集粮食与药材。孤带两千东宫卫,兵部发文命目前在青淄武威军与鹰扬卫折返。至于其他人员,诸公看着办吧。”
那两千兵待在那里反而是个掣肘。
尚书右仆射却有些为难:“军中或有已染疫者……”
谢煐瞥过去眼:“要把人调回,要把兵权给孤。”
这几乎是不可能。
中年人扯起唇角,似笑非笑地道:“白公当真舍得?那可是你亲儿子。”
白泊平静地回视他:“自他出生,白某从未有日当他是儿子。当年既敢站出来,便没再想过自己还会有后。怎,殿下如今已是信不过?”
中年人紧盯着白泊片刻,才放缓神色:“白公说哪里话。你为
事情紧急,政事堂众宰相们不敢拖延,速速议定各个方面,便由白泊呈给嘉禧帝。
最后定下谢煐后日便出发。
谢煐先回上景宫做准备。
白泊又处理不少事务,将要同去青州*员招来细心交待过,直到散职才出宫。
他上自家马车,发现里面坐着个其貌不扬中年人。
尚书右仆射叹口气,转向白泊:“白公,你看呢?”
侍中却是不耐烦地道:“兵部去个文,让太子收回平王那两块兵符,让他们都原地驻扎。军中自有军中治疫手段,该怎办怎办。”
收回兵符,平王就节制不那两支队伍。谢煐有符无令,也是同样。两边算是互不相干。
白泊也点头道:“便如此吧。”
这时,有小吏来报,信使醒转过来。众人忙令下方将信使抬来,要细细问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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