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煐点着案几思索,缓缓道:“他渠道,不会比朝廷快多少。且待明日,该是早朝便能见分晓。”
*
翌日早朝,进行到半之时,下方有传青州八百里急递。
信使满身狼狈地被两名羽林卫扶进殿中,从怀里掏出信递给走下来孙宦官。
信还未传到嘉禧帝手中,信使便个响头磕在地上。
”
白殊抚着黑猫,低低笑两声,站起身来。
“谢齐国公好意,不过,倒是对青州非常好奇。”
白泊露出丝诧异,强调道:“你未见过大疫之下情形,死者相连、路有白骨。以你身体,去必会染疫而亡。”
白殊扬唇笑道:“倒觉得,命还挺硬。”
“青州反贼抓平王殿下,扬言若是朝廷不派太子与楚溪侯去治疫,就要杀平王祭旗,遣患疫者四方流亡!”
说完,他没再理会白泊反应,径自推门离开花厅。
待回到上景宫,进门就见到正在等人冯万川,请白殊过谢煐书屋。
白殊也要寻谢煐,自然跟着过去。进房座落,喝着早备下参汤,将刚才白泊话说遍。
言罢,白殊续道:“白泊既然如此肯定,该是有他个人渠道获知消息,青州形势看来十分危急。”
若有官方消息到,如此大事,便是休沐日,宰相们也会被召进宫中议事。自然,也少不得叫上谢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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