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经年笑问:“现在呢?”
“现在,相信会有很多好事情等着。”元远眼睛忽然红,他好像是第回哭,“遇见你,说明福气不比别人少。”
谢经年声音渐沉:“还有吗?”
元远想想:“还有个问题。”
“其实直想问问,经年到底是几年?”
“不办。”元远靠在对方肩上,语速很慢,“以前经常填不饱肚子,也经常没地方睡觉,所以只要能让吃饱穿暖,有房子住就行,当然赚多更好。”
谢经年假装不信:“你不是想出名让你爸妈看见你,怎又改变主意?”
元远回忆着说:“不要人还惦记着干吗,不如和要人好好过。那时候没人要,现在有当然选好好过。”
礼拜后,娱乐公司入选通知终于到,谢经年正式和地下酒吧说再见,元远在室厅里忙活,把要带走东西全都收拾打包。
谢经年把乐器装盒,说:“记得你承诺,赚钱给买个红贝斯。”
枕巾:“都叫元远啊。”
“不是,两个远,远远。”谢经年把人抱紧,“们以前没有见过,以后不会分开。以前没有人叫你远远,以后就这样叫你。”
在这儿过着日夜颠倒生活,不积极不快乐,却迟迟没有挪窝。
大概是老天为让你尽快找到。
个月后天气开始冷,他们两个也都参加娱乐公司选拔赛,只是还在等结果。谢经年晚上照常去唱歌,只不过收工早很多。
“你跟话,是永远。”
“小意思,给你买七个!赤橙黄绿青蓝紫!”元远最后整理好自己不大包,走之前还灌瓶柚子茶。
房子已经退,他们即将离开这儿,开始新生活。
迈出大门,两个人回头看眼,他们曾挤在茶几上吃饭,曾争分夺秒地在热水变凉前洗澡,曾坐在沙发上说长说短,也曾在窄窄单人床上缠绵拥抱。
门关上落锁,谢经年握住元远手。
元远说:“谢经年,以前有点儿惨,小时候特别惨。”
元远无意识地来回走:“你说怎还不通知结果?会不会把咱们给漏?”谢经年被晃得眼晕,把元远拽到身边坐下,说:“着什急,过不用急,不过急也没用。”
元远心里突:“没过肯定是给你拖后腿,你赶紧单独再报次。”
“安生会儿吧,”谢经年抱住元远说,“跟咖啡店老板聊天,他说以后想把店盘给,想下,感觉也不错。”
元远被转移注意力:“到时候就弄成正规点儿酒吧,你唱歌,卖酒,未成年不让进,不能瞎搞。”
谢经年闷声直乐,又问:“假设咱们通过,又出道,可那行那乱,要想红得做很多乱七八糟事儿,你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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