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尖叫声很短,但足以把两个人吵醒,元远睁开眼适应黑暗,然后翻身就要下床,他撞进谢经年怀里,迷茫地说:“你是不是说爱,也是。”
谢经年抚摸他后背:“梦见什,为什身冷汗?”
“梦见你从后面弄。”元远伸手摸向腿间,摸到片湿滑,是他做梦时释放,“还梦见失禁……”
谢经年帮他擦拭干净,然后再次拥着他躺下。元远羞赧得受不,转身冲墙背朝对方,半晌过去,他说:“咱们以前有没有见过?”
谢经年没答,从背后抱住对方反问道:“有人叫过你远远?”
元远已经能上台帮唱,地下酒吧里甚至都有为他鼓掌喝彩歌迷,每天凌晨三点唱完和谢经年起回家,然后挤在单人床上睡觉。
“以后你要是开演唱会话,也要去帮唱。”他枕着谢经年胳膊想美事儿,美得直踹墙。谢经年制住他,低声说:“这儿没暖气,天冷咱们就搬走吧。”
元远目光暗:“可好歹是家啊,每次搬去下个地方时候都心慌,感觉哪哪都不属于。”
“咱们去娱乐公司报名。”谢经年说完亲吻对方额头,“以后会有很多好事情,只要你跟着。”
元远抱住谢经年:“你是不是上辈子骗钱,怎对这好。”
头,把话咽回去。
轻轻拨弦,音乐声在狭小房间里响起,后来渐渐变成他手在上,谢经年手在下,曲子弹完,他终于问出口:“你是不是骗,除管吃管住还得做点儿什对不对?”
耳廓陷入湿热之中,元远喘息声倚进谢经年怀里,顺着耳廓向下,耳垂、脖颈、肩窝,谢经年拉开他背心,然后又啃咬他肩膀。
元远什都懂,他扭脸说道:“你不喜欢姑娘,你喜欢男。”
“嗯。”谢经年笑着看他,“你呢,你为什不推开?”
元远抓着
谢经年没说话,他第次见元远时候就觉得有些熟悉,以至于会问他们是否见过,这份奇怪感觉使他收留对方,但发展成现在这样着实是动心。
关灯后相拥着睡去,窄窄单人床也变得宽敞。
元远有些头晕,感觉身边位置空,他费力地抬头寻找,又看见门口人影,便嗫嚅道:“还以为你走。”
身上被子被掀开,他腰胯被握住,炙热东西抵着身后那处,谢经年又亲他耳朵,他听见“经年哥哥”。眼前晃复又清明起来,墙上不知什时候多盏壁灯,他望着那处光亮跪趴着,下身酸意上涌竟然失禁在床上。
谢经年抱起他说:“远远,很爱你。”
元远惶恐道:“也喜欢男?”
“喜欢男就被任何个男亲和摸都行?”谢经年抵住元远额头,“换成咖啡馆老板呢,你感觉下。”
“不吧。”元远突然放松身体,“喜欢你?”
谢经年说:“也是。”
然后他们嘴唇贴合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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