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往秀椿街驶去,向芋脑子里片混乱。
邻近秀椿街时,路口堵车,居然和2012年时,场景差不多。
堵在街上时间,她开始胡思乱想。
靳浮白住什养老院?
算算年纪,他也才35岁,这年纪对于男人来说,难道不是正有魅力?
向芋跑得很快,像阵疾风卷进办公室,迎面碰上来办公室找她周烈。
周烈说:“正找你呢,刚才群里你不是说有家烧烤店推荐?电话找到没,让人订下包间。”
“没电话,倒闭。”
向芋边说着,边开速收拾好自己包,转身绕过站在门口周烈,快步往外走。
“向芋,你去哪啊?”
身后赵烟墨说:“你要是找地儿吃饭还是别往那边去,那条街饭馆儿都不成,现在餐饮没剩几家,烧烤店好像变成家养老院还是什玩意儿,墙上都是青苔”
“青苔?”
“对啊,挺多人往那条街拍照,有人投钱做人工小河,好像说,为增加湿气好养青苔?现在有钱人真有意思,什都养。”
后面赵烟墨说什,向芋根本没认真听,她甚至没有同赵烟墨道别,抱着咖啡杯往楼下跑。
高跟鞋砸在瓷砖面上,她只觉得耳边气流凝结成嗡鸣。
离得那近,她几年都没再去过。
向芋从手机里抬头,指指楼梯方向:“先下去工作。”
“啊,去吧去吧。”赵烟墨不太自然地摆摆手。
走几步,向芋又回头:“对,你有没有秀椿街烧烤店电话?”
她刚才在网上找遍,居然没找到。
他怎就住起养老院?
车子终于开进秀椿街时,向芋有些怔忪。
这条
她没空回头,只说:“旷工!翘班!”
身后周烈,看着向芋向外跑背影,眸光暗暗。
早些年,他是见过这样欢快向芋。
那时候如果她用这样步子快步跑着下班,他定能在楼上看见辆好车,以及,靠在车边抽着烟、气质矜贵男人。
向芋心跳得很快,她是坐上出租车才反应过来,自己其实今天是开车去公司,居然时间没想起来。
青苔,养青苔-
“这个小东西能活很久呢,干燥个几年,只要有足够水份还是能活。”
那是她和靳浮白刚认识那年,他把她推到种绿植旧钢琴上发狠地吻着。
撞损些青苔,靳浮白被她嘟囔着,无奈地倒掉沉香,把碰落苔藓收起来。
怎会有那巧合,偏偏是他们初遇地方,又偏偏是青苔?
“啊?你说那家店啊?好像已经倒闭吧。”
也是,这几年突然流行起餐饮购物娱乐体化,不少饭店都和购物广场靠拢在起,年轻人喜欢这种模式,逛街看电影,顺便在商场附近吃个饭。
不太像早些年,特地打车去好远地方,就为找个饭馆。
向芋点头,随口道谢。
恍然间有那些遗憾,好歹那家店,是她和靳浮白初遇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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