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芋单腿蹦上靳浮白背,被他稳稳背住。
“向芋。”
身后安穗叫声,却没料到靳浮白和向芋同时转头,看过来。
很久以后,向芋回想起安穗神情,很像是她小时候家里老人养只布偶猫。
猫咪犯坏时会暗搓搓伸出爪子,想要挠你下,但如果被人发现,只能收起利爪露出软乎乎肉垫,冲着你轻声叫,喵。
靳浮白瞥眼桌上冰淇淋棍:“嗯,吃冰淇淋就好,多吃点,也不会痛经。”
向芋心虚地撇过头。
两人互动落在安穗眼里,她有很多诧异和不解:
向芋不是靳浮白情人吗?
为什看起来,他们感情并不像情人那样简单?
可向芋没开口。
也许在安穗眼里,她也是个傍大款女人,有什资格说人家?
也是这个时候,靳浮白拎着球拍从隔壁球场过来,眼看见向芋微肿脚踝。
他站在大太阳底下,扬扬下颌:“脚怎?”
“不小心崴下。”
弟弟,等着嫁出去收彩礼好给他买婚房。”
向芋闭闭眼睛。
“妈妈在毕业时候生病,需要钱,可是不敢和唐予池说。他只是男朋友,和他说,怕他会看不起,没办法开口啊,真没办法。”
安穗也许红眼眶,声音也有些发颤。
她说,在学校还好,起码是好学生,出校门,也就是普通公司小职员而已啊。
安穗对上靳浮白冷淡目光,顿顿,重新挂上笑脸。
她对向芋说:“早日康复。”
靳浮白帮向芋拿球拍和包:“衣服别换,回家吧。”
“那午饭”
“脚都这样还惦记吃午饭呢?”
靳浮白轻笑声,“想吃什提前说,让厨子来家里做。”
他背对向芋,半蹲下去,手掌勾勾:“上来。”
靳浮白走过来蹲在她面前,小心托起她小腿,皱着眉检查:“叫医生来。”
“别别别。”
向芋真是怕他小题大做,每次她痛经,靳浮白都要把老教授折腾来。
这次也就是崴个脚,肿那点点,不知道这人会不会抽风把什骨科院长叫来。
她摇着头说:“这几天不打网球,养养就好。”
向芋闭着眼睛,忽然打断她话:“和那些男人开口,就是你找到办法?”
“你们这些出生在蜜罐里人”
安穗笑声,“不会理解。”
向芋皱眉,很想问问她,何必呢?
无论是糟糕到什样人生,也总有光明磊落路可走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