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芋疲惫地按着眉心,点头赞同。
在那之后几天,唐予池和向芋被唐父和唐母
“哎哎哎,不是跟你吼喝多控制不住音量。不是,你别哭啊,小时候们打架也是常有,你也没哭过,现在怎这脆弱喊你两句你还哭上。”唐予池慌张地说。
按在向芋眼眶上纸巾足足有十几张,湿痕还是透过来,慢慢晕开。
隔两秒,向芋轻轻吐出句:“好像也失恋。”
那声音虚弱得,好像林黛玉附体,吓得唐予池手抖。
唐予池顿顿,他想质问她“你那没结果瞎胡闹也叫恋”,但看着纸巾上湿痕,这种话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郊区回市里高速上没什车,向芋赌着气猛踩油门,路狂奔回市区。
她找家酒店开两间相邻大床房,然后折回车里扶着唐予池下车。
回来车程大概个多小时,唐少爷酒也醒个七七八八,进电梯时还问:“是不是看见靳浮白?”
向芋深深吸口气,没说话。
托唐少爷福,她这晚上心情起起伏伏。
向芋没矫情,大方地穿着靳浮白大衣坐进驾驶位,隔着玻璃道谢:“谢谢你,先走。”
靳浮白却敲敲车窗,等她惊疑不定地重新推开车门,他才把车钥匙丢给她。
原来只是还给她车钥匙
向芋关好车门,最后看靳浮白眼。
这场见面不在她意料之内,她也没想过要用这样偶遇方式告别什,他们之间有些话还没说清楚,今晚实在不是合适时机。
下秒,向芋已经恢复平静,拍开他手,把纸巾团团丢进床边垃圾桶。
她连声音都重新淡定:“你想谋杀?捂得差点窒息。”
唐予池无声地叹下。
其实向芋很坚强,大概是从小爸妈都不太在身边,她哭也总是就那瞬间,总会在别人还没来得及安慰时,就已经把情绪控制好。
唐予池突然挺想家,挥挥手:“洗洗睡吧,明儿让咱妈接咱俩,她这俩孩子都在伤心阶段,迫切需要点母爱滋润。”
直到把人扶进酒店房间,向芋终于忍不住,狠狠踢唐予池脚。
唐予池被踢得懵逼兮兮,眼眶因为醉酒变得通红,他扭身问:“向芋,失恋!你能不能温柔点!给你告诉你干妈,说你虐待!”
可他喊完,转身,看见向芋也是眼眶泛红地站在那儿。
唐予池神志清醒不少,步子还是不稳。
看见向芋那副失魂落魄样子,吓得他拎起盒纸抽扑到向芋身边,连着抽十几张纸出来按在她脸上。
她索性没有说再见,快速把车子驶出靳浮白视线之内。
如果他生气如果他吃醋,那就让他气得狠些吧。
总比前些天那样若无其事好,也许气得狠他还能多记挂她些日子,等她想清楚再来同他谈。
可是他怎现在才生气?
她说他不是男朋友时,她故意给他脸色看时他为什不生气?为什不同她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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