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唯道:“小夫人,这已是在帮你,孙县令罪名已定,眼下上奏朝廷,只等连坐。你只是他外头养妾,受不多少牵连,拿走箱金子,算是你认罪心诚,今后便是自由身。”
余菡不信她。
李氏说,老爷死,就死无对证,什罪名都牵连不到她们身上。
“你要拿金子,怎不拿她?”余菡指着李氏厉声问,“老爷可是给们人箱金子,你只拿,往后还怎活?”
青唯看李氏眼,李氏却不敢看她,护着双儿女往墙角缩缩。
唯斩钉截铁,“上峰想杀人灭口,死个人,就少个人知道秘密,上峰就更放心,孙谊年所以甘愿死,把秘密带进坟墓,这份诚意加上原有护身符,以此换得蒋万谦与妻儿更大生还可能性。”
“少夫人聪慧。”祁铭道,“李氏与于是都是证人,并非嫌犯,尤其还带着两名小儿,玄鹰司照理是不该搜她们贴身物件,当然事急从权,想搜总有办法,只是虞侯说,这个保命‘护身符’可能是任何事物,个物件,封信,个地方,甚至句话,单凭搜也许搜不出,虞侯眼下已传审蒋万谦,但虞侯并不怎信他,希望能与少夫人双管齐下。”
青唯懂。
正如谢容与所说,保命护身符未必是物,可能是个地方,句话,所以单凭“搜”是不行,得靠诱骗,靠诈术,她和余菡相熟,也识得李氏,最易取得她们信任,诱诈人选非她莫属。
青唯再往落霞院中看眼,见余菡仍旧与玄鹰卫僵持不下,思量半刻,道,“有办法。”径自步入院中。
“不拿她金子,自然是因为她罪名不是箱钱财可抵,诓骗朝廷命官罪大恶极,何况你们以为孙谊年死就死无对证?”青唯顿,“蒋万谦已经把什都招。”-
蒋万谦到最要紧处竟嘴硬起来:“草民、草民不知道王爷说什护身符。”
谢容与道,“你如果没有护身符,方留死后,你赶去东安问岑雪明讨来是什说法?”
“岑、岑大人只是予草民笔钱财,说那位大人不会伤害草民。草民……彼时已经心灰意冷,想着只要能保住命,保住根基,别无他求。”
谢容与却冷声道:“是谁告诉
余菡见青唯,当即道:“你来得正好!”她捏着帕子指向眼前玄鹰卫,“你不是与那王爷相熟?快去跟王爷告他们,真是没王法,连无辜小儿也欺负!”
青唯见状并不理会,只问眼前玄鹰卫,“搜好吗?”
院中玄鹰卫均向青唯拜,回道:“尚没有,还有李氏厢房与两名稚子身上尚未搜查。”
青唯于是道:“不必搜,孙谊年死前曾给余氏箱金子,拿走便是。”
“……凭什那金子?”余菡愣道,随即跺脚,指着青唯,“还当你是好人,是过来帮,当初好心收留你,你……你拐走绣儿还不算,简直恩将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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