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眼睫毛抖得更厉害。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哀求:“真没有钱,你要是想要话,这个给你。”
他抖着手要把十字架解下来,心里苦涩地安慰自己破财消灾。
谁知道红发混混按住他动作手:“不用,带着更有那种感觉。”
他几乎是用夸赞口吻和阮夭说话:“谁给你出主意,你穿这个很合适。”像是祭坛上堕落神女,圣洁和浪/荡界限明晰又交缠难舍。
“你这套衣服是哪里买?看起来质量还不错。”
他是在和自己讲价,“这里人都没钱,你想要多少?”
阮夭目光更迷茫,抓着项链手指更用力,以为对面红发少年在故意逗他,语气更软,哆哆嗦嗦地:“,真没有钱,只是路过。”
诺顿皱皱眉,他实在缺乏和流莺说话经验,但是看小亚裔这副样子估计是自己出来单干,也不知道“店”是什意思。
这蠢家伙除张脸真可以让客人满意吗?
“这里出来做事人都是需要在店里挂名字,你个人被他们发现就惨。”诺顿难得好心给眼前小美人解释。
阮夭更恐慌,心里想这个店说不准是什组织黑话,生怕不注意就像电影里黑涩会那样被砍手指,只好顺着诺顿话:“没有店,对不起,以后,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以后定换条路走。
可恶,人倒霉起来果然喝口凉水都塞牙。
刚从被枪打成筛子危险下逃生转脸就遇到收保护费混混。
诺顿发现这个小亚裔好像根本没有听懂他意思,有点不耐地伸手抵住阮夭身后灰墙,两人鼻尖贴极近,基本再近点低头就能吻到那张水红色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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