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自己这个小亚
“你知道你要做什吧?”男生低头怼住阮夭鼻尖,压着气声撩拨睫毛都在发颤小美人。
阮夭犹犹豫豫地看他眼,白种人凌厉高挺眉骨和深陷下去眼窝让少年在不笑时候格外有种凶恶冷漠感觉,暗红色眼珠让人联想到不详血色。
他偏偏生又比别人格外高大,和瘦小只手就能提着后颈拎起来阮夭比起来压迫感强到吓人。
阮夭不太想跟着陌生少年进门,纠结地在身后勾着自己指节,鼓起勇气细声细气地说:“你让做什都行,别杀。”
他声音本来就绵软,放得轻声点不像讨饶更像是欲擒故纵。
阮夭是被这个叫诺顿红头发混混左句“时间还早”右句“你是不是看不起”各种威逼利诱稀里糊涂地哄到家里去。
是因为小神父胆子小得好像兔子稍微吓吓就什都肯做,脑子又总是迷迷糊糊,分辨不太清楚别人好意恶意,二是这头嚣张红色短发很容易让他幻视成某只又凶又别扭大狗。
等到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身在片拥挤逼仄低矮屋宇间,不远处暧昧红色灯光照在他脸上和胸口银十字架上,偏偏脸蛋纯洁仿佛清晨犹带露水百合花。
阮夭有点迟钝地眨眨眼睛,迷茫地看向那个凶神恶煞非主流少年。
他好像完全没有弄清楚状况,连自己是来干嘛都不知道。
阮夭把眼前红发少年和电影里那种言不合就拔枪杀人黑涩会联系在起,想到进门就可能被灭口,心里哀叹自己倒霉明明什也没有看到,也只能小心翼翼勉强补救下。
“你要钱话,全身只有这个最值钱。”阮夭还是厢情愿觉得他图财,被自己捏发红指尖指指自己脖子上摇摇晃晃点银星。
说实在,那条细细链子坠在主人纤细柔韧雪白长颈上尤其能引起男人些不可言说欲望。银链绕着天鹅似颈项,下端埋入黑色厚实长袍,偶尔走动时候更像是线流动有生命银光,隐隐绰绰地让男人口舌发干。
诺顿向来脾气很不好,黑城信奉丛林法则告诉他喜欢东西直接上手抢就是从来用不着浪费口水,唯独面对这个脆弱得吹口气就会摔倒小亚裔时总是莫名其妙狠不下心动手。
他很不耐烦地“啧”下,和头发同色眉毛高高地挑起,有点恶意地抓住阮夭下巴,两颊软肉瞬间从他虎口间如同甜腻奶油般溢出个柔软弧度。
诺顿看他这副纯洁无知样子,心里也狐疑下,这个漂亮小亚裔真是出来“做生意”吗?
但是出现在那种地方,又穿着很能勾动男人下腹谷欠火制服,喘还那好听,各种奇奇怪怪又恰到好处因素加起来怎想都不像是完全无辜样子。
总不能真是个神父吧?
诺顿被自己突如其来想法逗笑。
这漂亮仆人,神自己也会忍不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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