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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神父明明很瘦,四肢纤长好似花茎,偏生该有肉地方都软绵像是刚出炉草莓糯米糍,柔白颜色下隐隐透出清艳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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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好像发现新奇玩具孩子,小心翼翼地触碰那团裹在黑绸睡衣里柔白脂膏,是软,温热,随着呼吸声微微颤动,仿佛随时要从指间化成摊水。
怎有人生这单薄,轻飘飘朵枝头滚落红玫瑰,白山茶,人类手里只要稍微用力,花瓣都纠结在起分泌出好似眼泪艳丽花汁。
他发出声长叹,回身抱住沉睡神父,阮夭柔软脸颊离他那近,只要稍微偏移点距离,他就能用鼻尖蹭上阮夭玫瑰色饱满唇肉。
这个漂亮、不设防亚裔小神父。
“你是来救吗?”
他偷偷在睡着小神父耳边问他,自顾自露出个堪称甜蜜微笑:“定是。”
阮夭睡得昏天黑地,无知无觉地又往少年温热怀里靠靠。
小孩幼嫩皮肉里。
她破损膝盖下还垫着被撕碎圣经。
“神是虚伪垃圾,只有你自己才能救自己。”
“宁愿沦落地狱,也绝不信神。”
每个午夜梦回,女人话宛如诅咒般遍遍回响在他脑海里,那双红肿流不出眼泪眼睛和失去高光青灰色浑浊眼珠轮番在他梦境里交替,木仓声让女人永远摆脱那些无休无止**和致幻药物,却最终把爱德华·杜瓦尔逼成个彻头彻尾疯子。
长相纯良无害娃娃脸少年歪着头,唇畔勾起个清浅弧度。那森然笑意闪即逝,随即又是那个会害怕个人睡觉孩子气小少爷。
怕吓着小神父,还是先不要这做。
只要小神父永远对他好,愿意永远留在他身边,他也愿意永远把他捧作山巅雪,天上月,不会给任何人弄脏机会。
包括他自己。
不管
他身上穿睡袍这个时候总算显出它用处。
只用根绸带勉强包裹睡衣在番挣扎之后早就失去它本职作用,黑色丝绸平铺在腰际,只在清亮月光下在那具霜白色身体上平添丝欲说还休美感。
爱德华深绿色眼睛在夜色里仍旧亮摄人,寸寸几近贪婪地用眼神描绘身下散发着温热香气躯体。
阮夭生很白,捧起他皮肉就像是捧起抔将融未融细雪。黑色在深夜里闪着细碎光泽绸缎几乎将他露出大半雪色肌骨同化成潋滟冰凉玉器。
他睡着时候全无防备,看起来比爱德华还幼稚点脸颊肉在枕边挤出个小小弧度。
妈妈对不起。他冷静地想。
注定是个坏种。
他应该辈子沉在烂泥里,直到和杜瓦尔这个沾满血腥姓氏同归于尽。
他已经做好堕落准备,偏偏在黑泥即将淹至头顶时候有个漂亮小神父突然伸出手拉他把,不顾小狗全身脏兮兮,温柔地亲吻他眼睛。
那瞬间,他几乎要背叛他绝望死去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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