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到家门口,却听见有人远远地便喊他,“沈哥哥!沈哥哥!”
沈言之愣,听出
楚辞见他奇怪模样,小声嘟囔些什,并未在意,又凑到沈言之跟前,偷偷摸摸地,“言之啊,前几日让你帮做东西……你可做好吗?”
说起这,沈言之显得有些为难,“你真想好?要是黎白恼,你收得场?”
“也不想啊,可这都两个月,最多就让碰碰,谁知道是哪根弦不对,再继续这样下去,可禁欲成和尚!”
楚辞说得激动又委屈,沈言之虽不想淌这浑水,但也耐不住楚辞成天磨他耳根子,只能叹口气,努努下巴道,“就在那边那个角落里,也是茉莉香,上面是茉莉图样”
楚辞仔细瞧瞧,却并未发现沈言之所说香盒,沈言之见他无话,又问,“看到没有,就在那儿摆着呢,应该是青碧色盒子”
招待不周,爷是自己用,还是送给姑娘?”
殊易忙回过神,向身边宦官使眼色,那宦官立马意会,走上前道,“们爷想买香膏送姑娘,不知公子这里可有?”
“香膏?”,沈言之在桌上摸索阵,拿起两个香盒来,“不知那位姑娘喜欢浓烈些还是清淡些?这两盒香味浓重,爷可中意?”
宦官回头望殊易,见殊易摇摇头,便道,“们爷想要清淡些”
“清淡些……”,沈言之往摊位上角落指,“最右边有个香盒,是茉莉花香,味淡却不失雅致”
楚辞再次瞪大眼睛去瞧,还是没找到,倒是看到个艾绿色香盒,上面也是茉莉图样,想着沈言之眼睛不方便,弄错也是有,便顺手拿它,道,“找到找到,兄弟,这事要是成,你可是恩人”
楚辞转身欲走,忽想起事,“昨日念郎读千字文,有几字不识,你既不愿来,那晚上让念郎去你那儿趟”
沈言之点头。
傍晚时分,小桥流水,酒味飘香,沈言之早早地收摊,个人往巷子深处去。走得很慢,木杖在地上敲来敲去,路上孩子见他都绕着走,偶尔也不乏指指点点,沈言之早就不当回事,若要记在心里,烦只是自己。
听说兰亭白玉兰最近开花,引得无数文人骚客共赏之,沈言之是没有那样好福气,但也像挑个静谧时候去喝杯黄酒,闻缕芳香。
殊易闻言,倒是真在极角落处看到个香盒,通体青碧,恰是茉莉图样,想着就该是这个,便拿起来凑到鼻下闻闻,果然茉莉清香扑鼻,沁人心脾。
那宦官给银两,沈言之复坐下,听楚辞凑到自己耳边悄声嘀咕,“你说这大户人家买东西自己都不说话啊?”
沈言之偷笑,“你要有日富甲方,估计连茅厕都要别人替你上”
楚辞切声,不置可否,转头又见那爷还站在那儿,高声问,“爷还要些什吗?”
殊易愣,看看沈言之,眼眸里平淡地没有任何波澜,转身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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