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还算乖巧,但也免不喧闹时候,沈言之素喜静,却不爱在屋里闷着,可偏偏到哪里都能遇到身着宫装或大摇大摆或含羞默语,实在是看不惯,也只能在闲在屋里。
索性那日殊易未作完枫林图被他讨来,原殊易想烧,还是他好说歹说才求来。正好早醒来,闲来无事,才让春儿小心拿来,仔细瞧,却还是想不出那块墨渍该如何遮掩,旁边春儿偷偷看眼,笑说,“这画可没公子好呢!”
沈言之瞥向她,问,“你何时看过画?”
春儿方反应过来说漏嘴,连忙掩饰,“奴婢不是故意,那日元宝拿公子画想要烧掉,奴婢不经意才看到,无意冒犯公子”
沈言之淡然笑,没甚在意,“只是瞧眼,怎就谈及冒犯”
回过头又看那画,层林尽染,满地红遍,秋时最悲,魂归大地。枫叶纷纷扬扬,故作飞花,再见那点墨渍,忽作奇想,竟是可以添持伞人。
大喜,正想持笔,却听元宝喧喧闹闹吵吵嚷嚷地从外面跑进来,风风火火地喘着气哈着腰,面露惊恐之色,却是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沈言之示意春儿,立即倒杯水给他,元宝赶紧结果咕嘟咕嘟喝完,这才缓过劲来,疯样地说道。
“不好,公子!刚才早朝,礼部尚书与其他多位大人上奏皇上久无子嗣事,说公子您狐媚惑主,谋害子嗣,于后宫不利皇家不利,又传来钦天监监正,说什月入三台星,内星昏暗,是臣惑君主,为不详之兆,群臣上奏,要皇上处置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前方再高能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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