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汉阳造，也有扛着鸟枪
，早出晚归操练起来。朱伯崇先是让他们练习扛枪走路，让他们把枪扛在右边肩膀上，那些没
左耳朵人本来身体已经恢复平衡，扛上
支枪以后又往右边歪斜，朱伯崇看这情形，就让这些人把枪扛到左边去。然后操练时有左边扛枪，也有右边扛枪，左转右转那些枪支就会碰来撞去，朱伯崇见直摇头。接下去朱伯崇训练他们趴下瞄准，半跪瞄准，站立瞄准，跑步瞄准，只让他们瞄准不让他们开枪，说子弹太贵，子弹可是黄金白银价钱。溪镇百姓说他们光放屁不拉屎，整天听着他们遍遍喊叫“开枪”“射击”，就是听不到枪响。
四十八
陈耀武开始经历心神不宁时光。自他回来以后，林百家和他形影不离，不是坐在他身边，就是走在他身旁。起初陈耀武没觉得什
，直到某个黄昏，陈耀武转过头去，看见林百家脸在夕阳余晖里楚楚动人。那刻他发现已经不是过去林百家，不是那个流着鼻涕，拉着他衣角，声声叫着哥哥林百家。
陈耀武有时会出神地看着林百家，就是在王先生私塾里，他也会扭过头去看着坐在左边林百家。这时候已是春暖花开季节，林百家上身中袖短袄下身肥裤坐在课桌后面，陈耀武注意到林百家微微隆起胸部，他目光开始从林百家脸上滑落，沿着她细长脖子抵达她胸前，长时间停留在那里。林百家动不动，可是红晕在脸上悄然浮现。
手握戒尺王先生春风得意，曾经离去七个学生也都回来，他比过去更加严厉，谁要是在课堂上走神，王先生就会举起戒尺打向谁手掌，并且警告下次会打出鞭炮响声。陈耀武走神时，王先生视而不见，有时实在看不下去，也只是用戒尺轻轻敲敲陈耀武桌子。
林百家也开始心神不宁，陈耀武目光像炉灶里火焰样热烈，她知道陈耀武变，自己也变，她时常脸色通红，心跳加快，有时候嘴唇会突然微微抖动起来。
春去夏来个中午，穿上百褶裙林百家躺在院子里树荫下竹榻里睡午觉，陈耀武从熟睡林百家身旁走过，看见她白皙大腿从百褶裙里出来，不由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他站在那里看着林百家大腿，然后他手放上去，林百家皮肤凉爽让陈耀武十分意外，他害怕地缩回手，过会儿他再次把手贴上去，仍然是那凉爽，他开始轻轻抚摸起来，获得绸缎般光滑感觉。
林百家惊醒过来，看见是陈耀武，先是怔，随后她羞怯地闭上眼睛，感受陈耀武手在自己大腿上移动。因为激动和紧张，陈耀武手颤抖不已，颤抖随即也传导给林百家，林百家身体也开始颤抖。两个人身体瑟瑟抖动会儿后，林百家突然意识到此刻正在院子树荫下，她起身把推开陈耀武，陈耀武还没有明白过来，就听到出现在屋门口李美莲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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