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床上温以瑾身上扑上去,靠在他身上,温以瑾在他身上闻到同那天样酒味儿。
那晚记忆回笼,他喉结滚动下,“陛下,你又喝酒?”
“孤喝酒,暖暖身……”殷玄夜说着,面上涨红,“不知怎,便热难受……”
温以瑾:“……”
“长泽,帮帮孤吧,嗯?”他抬头语气讨好说,略带几分哄骗意味在其中,“你想
禄喜进来。
殷玄夜吩咐道:“把孤上回叫你收起来酒拿来。”
禄喜动作很快,不过片刻功夫,就将那酒拿来,还备杯子,酒只有半壶。
殷玄夜想,这回少喝点,药效许就没有上回那般猛烈且难以自控。
……
“孤、孤没事。”殷玄夜说话又磕巴起来,“你别、别过来!”
温以瑾停下脚步,“臣又不会吃你。”
殷玄夜不知联想什,脸色涨红,起身把帕子塞到他手里,匆匆跑出去,温以瑾听着这杂乱脚步声,怔怔,又扯着唇角笑。
原来喜欢个人时候,就连他略显得笨拙行为,都会觉得很可爱。
他擦干净身上水,穿上衣服,才叫殷玄夜过来。
在意,随口同他聊两句闲话,又看着他道:“你同你父亲很不样。”
“太后同家父相识?”
太后轻笑声,“你父亲啊……太久,记不清,摄政王慢慢钓鱼吧,哀家便先走。”
湖中鱼都被喂饱,没有鱼咬饵,温以瑾在那与其说是钓鱼,不如说是透风晒太阳,他估摸着殷玄夜快下朝,就起身离开那处。
但今日殷玄夜异常繁忙,直到黑夜降临,温以瑾都没找着机会同他说那件事。
寝宫门被粗鲁推开,房内琢磨着怎同殷玄夜说太后和酒那事温以瑾回过神,听着这声重重推门声,随即重重关门声,仿佛和几天前场景重合。
温以瑾恍然想起,那天殷玄夜身上,便是带着股子酒味。
他眉头微蹙。
难道,这便是太后给殷玄夜酒?酒中被下药不成?
“爱卿……爱卿……”殷玄夜步伐踉跄又急促走进来,到床边,“长泽……”
殷玄夜把他带到寝宫。
“陛下。”在他离开时,温以瑾唤声,“等会臣有事同陛下说。”
殷玄夜心不在焉“嗯”声。
“吱呀”关门声响起,殷玄夜出去。
“禄喜。”殷玄夜泡在水中叫声。
晚间,他在池中沐浴时,忘带帕子,便唤殷玄夜声,殷玄夜从屏风后走进来,将帕子递给他,温以瑾手上沾着水,伸手去摸时,怎也摸不到,摸来摸去,都是殷玄夜衣角。
“陛下,别闹。”
“爱卿,孤没闹。”殷玄夜说,“你自己不好好拿,占孤便宜,怎还倒打耙呢!”
温以瑾突然从水中起身,殷玄夜愣下,后退两步,个不妨,直接狼狈跌坐在地上,摔倒声音不小,他闷哼声。
温以瑾:“摔?摔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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