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替陛下按按吧。”温以瑾说。
殷玄夜拍拍床,“你坐这边来。”
温以瑾把手中帕子放下,坐在床边,殷玄夜枕在他腿上,他低
宫女退开到旁站着。
温以瑾俯身温声道:“陛下?”
殷玄夜朦胧睁开眼:“长泽,孤头疼。”
他蹙眉吸口气。
温以瑾:“躺躺吧,臣已经叫人去煮醒酒汤。”
夜色浓稠,殷玄夜离去时是冬日,归来时已经快要入夏,今晚月亮很圆,月色很美,两个太监扶着他走在御花园中,他步伐踉跄,几次三番甩开扶着他太监,晃悠着撞在身旁温以瑾身上。
温以瑾扶住他肩。
他身后下人上前:“王爷,奴才——”
“没事,本王来扶。”他说。
那下人便默默退到他身后,继续跟着。
亮着烛火,伶人奏乐跳舞,好生热闹。
殷玄夜坐在上首之位,酒杯抵在唇边,放荡不羁靠着椅子,视线晦暗莫测。
底下有大臣敬酒,他便喝,唇边似笑非笑,这喜怒不形于色模样,颇有几分“,bao君”影子,有人敬酒,他便喝。
温以瑾坐在他下首,垂眸喝着清酒,这酒口感清甜,也不醉人,片刻后,殷玄夜提起温以瑾,说起这三年辛苦他,举起酒杯敬酒。
温以瑾又哪能真让他敬,举杯道:“臣不敢居功。”
他伸手叫边上宫女把帕子拿过来,替他擦着脸,擦完脸,他把帕子递给宫女,宫女拿着洗洗,拧干又放到他手中。
“叫他们出去候着吧。”殷玄夜说,“晃得孤眼睛疼。”
“都下去吧。”得温以瑾话,室内宫女太监才往外走去。
瞬间这殿内便只剩下他们二人。
“孤头疼。”殷玄夜皱着眉头小声哼唧道,同三年前那模样别无二差,下就让温以瑾找到那种熟悉亲切感。
殷玄夜被温以瑾扶着,仰起头,凑在他颈间嗅嗅,鼻尖扫过温以瑾颈侧,温以瑾躲不开,便被他蹭好几下,没有被甩开。
和少年时不同,殷玄夜肩膀宽阔些,虽骨架子不大,但身上气势磅礴,散发着上位者威压。
他扶着殷玄夜进寝宫。
室内点烛火,温以瑾把殷玄夜扶到床边,脱他鞋袜和外衣,宫女按照温以瑾吩咐,端来热水,名宫女拧干帕子,正想俯身给殷玄夜擦脸,猝不及防就对上殷玄夜睁开眼睛,那双眸子里清明。
宫女惊,正想跪下,就见殷玄夜挥挥手,扶着额角呻吟声,果不其然,在旁温以瑾听到这声呻吟,走过来。
他口饮杯酒,上面殷玄夜也仰头喝下,道声“好酒”。
温以瑾喝几杯就放下酒杯,并不贪杯,他瞥见殷玄夜杯接着杯喝着酒,看着底下舞姬跳舞奏乐,却又像是透过她们在想旁事。
到后头,温以瑾眼睁睁看着殷玄夜喝醉。
他吩咐人看着这宴会,叫两个太监搀扶殷玄夜回宫。
他也起身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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