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秦随让人把江家两位姐妹带下去,还亲自去哄沈惟舟睡下原因。
不需要什契书,人死,自然也不会有接下来麻烦事。
不会有人,bao露他身份,不会有人再找江家姐妹麻烦,沈惟舟不必再因此而挂心,也不会有人再能当着他面就敢对他人指指点点。
从不心慈手软,是帝王最基本心术。
廖闫明毫不犹豫:“谨遵圣令。”
韩子方面无血色:“完。完。”
江慕白反应半天,良久回过神来,语气有些激动和不可置信:“你是……陛下?”
“这怎可能?”
他每天做梦都是入京面见陛下,可为什陛下会出现在这个小破地方,为什会跟沈惟舟在起,为什……为什他们二人相见不是在朝堂之上,而是在这穷乡僻壤之间。
廖闫明深深叹口气。
这架势,怎那像……要灭口。
廖闫明微微拔出半寸腰刀,神色冷肃。
他身后人见状也纷纷把手放在随身兵器上,只待声令下。
秦随坐在藤椅上,墨袍玉带,风流恣意,贵气浑然天成。他姿势并不端正,但他抬眼看过来时,无端就能让所有人都心跳漏掉拍。
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根簪子,语气似是与旧友调笑:“为朕而死,死得其所。”
就在廖闫明以为没下文时候,秦随不知道什时候从地上捡起两颗小石子,动作随意地扔出去。
原本还在痛斥江慕白两姐妹只觉后颈麻,话音戛然而止,随后便失去意识。
“带下去。”
随着江家两位姐妹被廖闫明人带下去,江慕白顿时不知所措起来,慌乱地看向秦随:“你干什!你要对她们干什!”
秦随没有管蠢货在说些什,他狭长凤眸微眯,喃喃自语道:“江家?”
厮杀声顿时充斥在这片狭小天地,秦
完啊,都完啊。
怎敢让秦随亲自处理这种小事。
果不其然,还没等众人从秦随是陛下他们见到陛下不止见到还冒犯惊吓中回过神来,他们就听到秦随漫不经心地接上剩下话。
“那就……都杀吧。”
都杀,个不留。
不管是江家还是哪家,不管是为他生还是为他死,都是理所应当。
他愿意封赏那是他愿意,但若是觉得凭借为帝王送命便可无后顾之忧话,那还真是小瞧他。
“朕记得……众人都喜欢说朕是个,bao君。”
所有人都变脸色,除廖闫明,众人纷纷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庞统领已经腿软到站不起来。
钱继昌狠狠掐把自己,语气颤抖地问韩子方:“他他他……他他刚刚自称什?”
“……”
帝王斟酌下这两个字,竟是低低笑出来:“都样。”
不管是江家王家,还是李家赵家,对于他来说,都没有什区别。
都样。
庞统领身子有些发抖,钱少爷眼皮也不住地跳,就像是有什大事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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