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敢托请张林去打听,只是担心是不是花奴年来翻墙行径,终于被皇帝禁止。他望着那棵柳树渐渐生出少女新眉般嫩芽,墙根下忽然之间就绽放出零零星星小花,惊觉时间如此迅疾,春景须臾,光阴虚掷,他除等待,别无他法。
那日上午他正在院中踱步,还是李隆业眼尖,指着墙头大声道:“大哥,花奴表哥来!”李成器浑身震,忙抬头去看,时难辨惊喜,不等薛崇简翻过来,就颤声道:“可是出什事情?”薛崇简笑道:“言难尽,会儿进屋再跟你说。”李成器越发忐忑,站在底下叮咛:“小心些。”薛崇简像往常般踊身跃下,落地时腿上力道传到臀上,牵动伤处,仍是有些酸痛,时立足不稳,他忙将身子侧,让左边先着地,哎呦声坐倒在地。
李成器大吃惊,和李隆业起上前扶持,急道:“你怎?”薛崇简笑道:“没事没事。”他解腰间纸包,递给李隆业道:“这是天鹅肉脯,拿去跟你哥哥们分……”李隆业道:“花奴表哥你这几日上哪里去,大哥急死。”
薛崇简回过脸,见李成器张白皙面容骤然有些红晕,心中动,他本没将自己这点小伤放在心上,忽而又改主意,便咬着牙吸两口冷气,在李成器耳旁轻声:“阿婆打顿,腿脚有些不便,你扶进去。”李成器大吃惊,见院中有几个内侍在探头探头,也不敢深问,扶着他摇摇晃晃站起。薛崇简觑见李成器满眼关切,心中先是暖,继而暗自得意,越发咧着嘴,瘸拐被李成器扶着进屋。
李成器将薛崇简小心放在自己床上,急急便去柜中找药,薛崇简忍着笑,劝他道:“你别忙活,在阿母那里上过药。”李成器让阿萝出去关门,才坐过来轻声道:“你带着伤,还跑来做什?”薛崇简不知为何,看到李成器如此,心中有股说不出欢喜,便越发微攒起眉头,哼哼唧唧道:“怕你着急。”
李成器见他神情,竟是仍痛得十分厉害,想到他方才带着伤不知怎爬上那高围墙,心中愈发疼惜。他小心揭开薛崇简袍子,见并无血迹渗出,稍稍松口气,问:“打多少?为什打你?”薛崇简含糊道:“打几十板子吧……”李成器手上颤,强稳着心神去解他腰带,心内用力几次,才将那句话说出:“要是……宅家不许,你以后,就别来。”薛崇简摇头道:“凭谁不许,都要来。”
李成器嘴唇动动,说不出话来,原来这年来期盼,也终于有到头日子,想到“今后”二字,呼吸竟是停滞刻。他拈着薛崇简裤腰,不知伤处是否会与衣裳粘连,极小心地褪点,觉得并无阻碍,方轻轻又褪下寸,便露出右臀臀峰上块紫色痕迹,非但未曾破皮,且是连肿都消,倒像是白玉璧中藏块紫色玉髓。李成器犹有些难以置信,直将薛崇简裤子褪至膝弯处,见两条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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