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快马驰供来、刚剥皮荔枝,从内里透出少年人独有莹洁光润,似是拿手戳下,都能溢出水滴来。
从棉纸窗子里透进缕日光,就顺着李成器臀丘往下流淌,流淌到细瘦腿上……李旦想起李成器初生时,自己又惊又喜地抱着那小不能再小婴孩,兴只是奇怪,他怎这般小?如同捧着价值连城玉璧,生怕不小心就碰破,跌碎。现在这种心情又回来,只是当日自己暗暗对他许下,要让他世平安诺言,今日便要亲手都来打破。
李旦两个手心浸出汗来,他回头望韦团儿眼,努力让自己硬下心肠,挥起戒尺抽在李成器耸起臀峰上。
李成器长这大,连父亲巴掌都没挨过,耳中先听到声彻耳脆响,股力量推着他身子向前蹿。让他吃惊除这声响、这疼痛外,更有种比疼痛更可怕、更毒辣东西从肌肤路顺着血脉,直冲到心里来,或许是恐惧,或许是戒尺落下地方,注定这场责罚在疼痛中杂糅羞辱。他口中溢出极低“呃”声呻吟,连忙伸手抓住桌案边缘,用力咬住牙关。心中默默道:原来从前花奴这样疼。
方才戒尺落下瞬,李旦忽然难忍心中疼惜,下意识地收力。因此打在李成器凝脂般屁股上,也只有戒尺力道较大顶端处,在他右边臀瓣上留下小片淡粉色印子。韦团儿在他背后,又是吃吃笑。
李旦心知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局,透口气,第二板便又加大力道重重挥下来。李成器以为方才那板已疼到极处,却不妨这下就如要将肌肤生生撕裂,浑身都被打得震,头颈向上痛苦地扬下。他用力忍痛时秀气眉峰攒成团,眼中藏匿泪水便被挤出来滴落在黑色桌案上。
这板打过,果然就有条两寸宽绯色齿痕横亘少年雪团般臀丘,将方才那抹若有若无粉色痕迹压住。李成器待戒尺离开,方能体会到,皮肤表面上那火辣辣痛楚,而更有团疼痛直撞进肌肉去,叫嚣着在他屁股里滚来滚去。他将胸中紧憋口气吐出,稍稍庆幸,刚才下剧痛他居然忍住,而他更害怕,不知爹爹要打他多少下?会不会越来越疼?
李旦眼睁睁看着行汗水顺着儿子修长脖颈滑到领子里去,儿子那双细白手就在桌沿上生涩地来回移动,不断地松开又扣住,想要寻找个地方,好抓地更紧些,好帮他分去些疼痛……他知道凤奴有多害怕,多疼,儿子带着他血脉降生,他难过,他都知道,并且能够体会。
李旦极力让自己莫再想其它,只用力挥着戒尺,笞打在李成器颤动不止屁股上。李成器奋力忍住呻吟,却忍不住眼中泪,泪水滑到桌上,又在他贴着桌面侧脸颊上晕开,湿濡濡甚是难受。他想伸手回来擦把,又怕只要手离开桌沿,就再不听自己控制,会忍不住回头捂住疼痛不堪臀部。
李旦直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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