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姑夫去玩,太后那里有你姑姑去说。”他抬起头,以不容置疑口气向跟随李成器内侍命令道:“带太子殿下去打球,你去取套缺胯裤褶来。”
薛绍带他们来到宫内乾元殿后球场,负责球场宦官忙迎上来,薛绍笑道:“上次让你做球杆做好?”那内侍笑道:“早已做好,是按照小郎君身量做,请驸马过目。”个小内侍捧上来几根短小球杆,薛绍拿过来凭空挥动几下,点头道:“轻重倒还合宜。”薛崇简才知父亲早就为自己订做杆子,大喜道:“给,给!”薛绍笑道:“急什,爹爹先打杆给你看。”
内侍牵出匹高大红马,与薛绍平日用作坐骑白马不同,此马通身枣红色,头上装着黄金笼头,马尾短束,背上安金涂琉璃马鞍、蹙金五彩绣打球纹障泥,煞是威风。薛绍抚摸下红马修长脖颈,换过根长球杆,翻身上马。个小内侍将颗用彩绢扎成球放在距离球门两丈外处,快速跑开。
坐下畜生兴奋地踏着蹄子,扑哧扑哧喷着气,显示它是多渴望奔驰。薛绍咄声呵斥,用球杆击马臀,红马立刻如踏云追月般向前飞奔,在掠过彩球那瞬,薛绍腰身迅速向右倾侧,球杆划过道如流星般轨迹,彩球直飞入球门。
薛崇简大乐,拍着手叫道:“哇!爹爹好棒!爹爹好棒!”薛绍稳稳握着缰绳,让坐骑渐渐停下,他环顾宽阔球场,只有他人骑,显得如此空旷。
他想起很久以前,太子贤在打杆好球后忽然转头对他笑道,三郎,若是们降生为良家子,就可以佩吴钩挺长矛,随军出征边塞,看关山晓月,大漠孤鸿,应当比拘在这宫里打打球畅快许多吧?那时候他只道贤也如许多豪迈文人样喜欢谈论战场边塞,他话中意思,今日自己终于明白。
薛绍策马跑回,向那内侍笑道:“去牵两匹训好小马来。”薛崇简怔道:“爹爹,不是先学打球?”薛绍含笑道:“马球马球,不会骑马,怎打球?”薛崇简小嘴巴半张着,左手不由自主地回去,按住自己尚在胀痛屁股。
内侍牵来两匹马,比薛绍那匹小不少,通体是雪白颜色,头小毛细。这些马均是为诸位小皇子郡王预备,都经过训练,每日也都有人精心洗刷,身上既无点腥臊气味,脾性也十分温顺。薛绍走过来对李成器道:“殿下上去试试。”
李旦喜文厌武,又终日不出宫门半步,从未带孩子们这样玩耍过。李成器看着那匹小马,心中惊喜与忐忑杂陈,大着胆子抓住缰绳,学着薛绍样子踩蹬上马,薛绍把着他手将缰绳调整地左右样长,又扶着他腰让他坐稳身子,将他双足在马镫子里卡好,才转身上自己马。
薛绍向他笑道:“腿夹紧马腹。”李成器依言照做,薛绍策马靠近他,足尖轻磕他马腹,那马便跟着薛绍马走动起来,薛绍带他绕场溜圈,又指点他:“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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