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道他伤臂不便,就弄热水来替他擦洗满是脏尘血汗身子,不料他洗着洗着,便将她也勾进去。她敌不过他撩拨试探,也压不住自己念想,只得由他尽兴回。
末他手臂上伤口又裂,却还是死活不肯放她走。
活生生副要将她揉碎在自己体内模样。
如是方休。
事后,她无奈之下又让刘德中过帐来给他伤口重新敷药包扎。刘德中略叹,道皇上这几日来不可再过用力,当下说得她愈发羞窘起来。
这刻他等有多久?
他早已算不清。
她唇舌是如此香甜软嫩,她身子是如此契合他怀抱,从那年宝和殿到如今这烽火大营,从未变过。
他场大战未及清洗,浑身皆是血尘气味,亲吻她双唇舌尖更是带汗味,可她却丝毫不觉般地拼命吮吻他薄唇他烫舌。
太想他。
身就去扒他身上衣甲。
他挑眉,轻轻握住她手腕,低笑道:“就这等不及?”
她恼羞,欲啐他不正经,可见他臂上血色,不由紧紧抿唇,轻声道:“御医来前,先让瞧瞧。”说着,双小手在冰冷腥臭铁甲上摸索来去,替他宽卸。
他低眉暗眼地看着她,动不动地由她掇弄。
待卸去重重厚甲,触目惊心道刀伤,她看见后倒吸口气,捧着他胳膊不知所措。
入夜时柴哨麾下有人来报,道舒州城中前朝遗臣们愿意缴械投降,城头战事已止,为首十个遗臣已全部押至营
生死爱恨将她折磨透,如今只觉如获新生,从此只愿可以抛开切,能够就这样干脆纯粹地与他相守相伴,生世不弃不离。
帐帘被人慌慌张张地揭开来,御医刘德中随着通禀声急急地走进来,见里面情景,登时僵住,冷汗冒出来,连连道:“不知……不知皇后在此。”
军中流言向来传得飞快,场大战下来,她被册为皇后事已是遍闻全营。他在禁军中地位自是无人可比,听得这消息,根本没有哪个将兵敢撑着胆子来问个虚实,皆是老老实实地认她这个皇后。
这些她自然看不明白,只觉自己到底是亏欠过禁军,时也不好坦然承这尊谓,忙道:“还请刘大人快些来给皇上瞧伤罢。”说完,便红着脸让到旁。
刘德中伴驾多年,心定术佳,看伤又诊脉,只道没伤到筋骨,并无大碍,便替他敷药包起伤口,嘱咐几句,然后出帐煎药去。
“都说无碍。”他道,稍稍用力,试图将胳膊从她手中抽出来,“少时习武,曾伤得比这更重过。”
她不肯松手,抬眼瞅他,轻轻地问:“明知那边会有人马诈伏,就等着你率兵过去,为何还是要亲自去?”
他慢慢地道:“怕他们拿你做饵,真逼你离舒州城。”
她没吭声,拿白棉来,轻擦他伤口周围血,越擦手指越抖,到最后眼眶鼻尖全红。
他蓦然低下头来亲吻她嘴唇,轻慢温柔,却又久久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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