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便要上手去拉扯陶衣如,人群顿时乱起来,就在这是,却见从那门里忽又挤出来个汉子来,手里举着
“快叫你那*夫滚出来,咱们要替孩子讨个公道!”
“滚出来!”
“听家二郎说,那*夫是个不男不女异类,这事儿倘若是真,叫这般妖物留在咱们清源村里,只怕是留个祸端,要坏咱们全村气运。”
他们在这门前闹,惹得不少乡民们都围上来看。
对着这几个凶神恶煞村民,陶衣如也半点不肯示弱:“没去寻你们,你们倒先贼喊捉贼来,惠婶婶、潘阿叔,你们替作证,是不是他们三个深夜翻入家院里?”
半夜地往人寡妇院里闯,又闹出这事端来,传出去总归不大好听,院里那三个男人合计,人个将那地上哀哀叫唤混子背起来,各自送回家去。
等这些人散,沈却才敢到堂屋里,看向陶衣如,眼里几分歉疚。
陶衣如方才哭腔是假,这会儿眼角也没半颗眼泪,反倒还安慰起他来:“这事儿不怪你,他们半夜上门来,摆明不怀好意,你不动手,难不成还由着他们欺负?”
旁侧那老太太也道:“他们深夜闯进人院里,该是他们理亏,即便当时叫咱们打杀,过错也落不到咱们头上来。”
这点沈却也是清楚,若依律法,诸夜无故入人家者,主人可登时杀之,不以罪论处。
“可不是,”惠婶道,“他们三个汉子,总不能是叫衣如个女人家捉进去吧?逮着这夜半三更,翻入个寡妇家里去,那还能是存什心思?”
“潘大家,这儿用得着你说话吗?!自家汉子都整不明白呢,还多余管起旁人来,”那光棍阿娘性格泼辣,逮谁骂谁,“儿从来乖巧,若非是那小娼妇勾引,他哪里敢做这般事?”
她这话出,路边不少来看热闹乡民们都掩唇笑起来,她家那方郎是个什东西,他们可都心知肚明着呢。
听见那低低笑声,那泼妇顿时更气恼,扯开嗓子冲里头喊道:“那不男不女怂包烂货,你也只敢缩在女人屁股后头,叫个女人出来在这替你,敢作敢当,你有种给出来!”
见里头还是没动静,妇人便继续叫喊道:“好啊,你不出来是吧,那便撕烂这寡妇脸,看看是她脸疼,还是你心疼!”
可他心里却始终提着口气,他气运不好,总觉得此事没法就此善终,他倒是其次,只怕到时又连累陶衣如母女。
怕什来什。
第二日早,天刚亮,那三个混子爷娘便堵在他们院门口,手里拿着刀棍,嚷嚷着要见沈却。
陶衣如听见动静,忙拦下沈却,低低同他道:“先出去,这些人见不着你,便闹不起来。”
说着便出去开门,只见那光棍阿娘拿着把柴刀,看见出来陶衣如,凶悍地瞪她眼:“你这小娼妇,勾引家方郎不说,还纵着你那*夫打他,好好个孩子,竟叫他打折条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