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狠地把宋北溟咬出牙印,尝到些许血腥味道。
突然理解宋北溟要给他刺字欲望。
燕熙发觉自己浓烈占有欲,他也想宋北溟锁在身边,哑声说:“梦泽,只有你,不想与你分开,时刻分别都难以忍受。”
“也样。”宋北溟时刻记着燕熙身上“荣”,荣已经微弱许多,可旦离他,“荣”又会诡计多端变得凶悍。不必问大夫他也知道,以燕熙现在身体底子,根本没有余力制服“荣”,他整日提心吊胆,夜里也吓醒好几回。
这天下不让他和燕熙此时厮守,太子殿下江山正在崛起,他若护不住燕熙江山,便守不住他们小家。宋北溟咬牙道:“此去靖都,江山美景皆入你怀。西境还有战,此战胜,四海升平,八方来朝,微雨将是盛世明君,永载青史,世代咏诵。”
同样深夜里,西境雪止。
更声响至丑时,夜深且夜。
竹宅正房前风灯在寒风里轻摇,外头万里积雪,屋里头温暖如春。
燕熙在软榻间醒来,宋北溟把他抱得这紧,他都起汗。
燕熙挣挣。
燕熙嗯声,鼻尖相触,两人呼吸交缠,夜静处,软被下摩擦细碎清晰。
“金锁链打好?”燕熙在亲密无间相抵中暂忘离伤,呼吸变热问,“想要你把锁起来。”
“快,回都时带去送你。”宋北溟顺着燕熙头发往下,“把你锁在婚床上,叫你记住洞房痛,生世,几生几世也忘不掉。”
“为夫甚是期待。”燕熙脸上发热,他适应黑暗,单手撑身,看到宋北溟笔挺鼻子,他爱着这个英俊又豪迈男人。宋北溟是他慰藉,也是他偏执,宋北溟用温暖血肉,在这本书里给他建个家。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结束这场血腥野蛮任
宋北溟睡梦中也随时感知燕熙动静,手上捞,把人搂到身上,他在黑暗中倏然睁眼,与燕熙对视:“睡不着?”
“嗯。”胸膛相贴地方,燕熙能感受到宋北溟强有力心跳,这蓬勃生命力,是他独有春药,宋北溟强悍、热烈、霸道是他所望尘莫及。可这样人对他说过,要做他“风月臣”,他垂首与新封太子妃交颈相贴,不舍地说,“梦泽,该归都。”
“知道。”宋北溟把身上人搂得更紧,他就是要把燕熙捂出汗,这让他感到燕熙没有生病。他凑近那咬就红耳朵说,“陛下许们亲事,便不会再杀,也不会再禁入都,待西境神机营和炮墙都建好,开战前,就会去看你。大战胜,便归都,与你做日日夜夜夫妻。”
“身为太子,此时该说战事要紧、国事为重,不该感情用事。”燕熙咬住宋北溟衤果露肩头,把那里染得潮湿,他在即将分离之时,体验到爱情磨人。
燕熙不像宋北溟那样时时让对方感知爱意,他状似冷漠游离,然而在这般刀割时刻,才知自己爱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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