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珍脑袋往肩膀上靠,瞌睡也来,脑袋老往下掉,使劲挺会,不知不觉又掉下去。最后次往火里加树枝后,脑袋掉下去就没再抬起来。
不知道自己睡有多久,后来轰声巨响,把吓得从地上下子坐起来,那时候天都快亮,看到汽油桶已经倒在地上,火像水样流成片在烧,身上盖着家珍衣服,立刻跳起来,围着汽油桶跑两圈,没见到家珍,吓坏,吼着嗓子叫:
“家珍,家珍。”
听到家珍在池塘那边轻声答应,跑过去看到家珍坐在地上,正使劲想站起来,把她扶起来时,发现她身上衣服都湿透。
睡着以后,家珍直没睡,不停地往火上加树枝,后来桶里水快煮干,她就拿着木桶去池塘打水,她身上没力气,拿着个空桶都累,别说是满满桶水,她提起来才走五、六步就倒在地上,她坐在地上歇会,又去打桶水,这会她走步歇下,可刚刚走
“是羊在叫。”
还以为他睡着,看到他睁开眼睛,又说是他羊什,火,对他说:
“是人民公社羊,不是你。”
这孩子吓跳,瞌睡全没,眼睛定定地看着。家珍推推,说:
“你别吓唬他。”
没有肥料田里庄稼就长不好。”
王喜看到走进去,对有庆说:
“你爹来,你快回去吧。”
有庆转过身来,伸手拍拍他脑袋,这孩子刚才问王喜时可怜腔调,让有火发不出。们往家里走去,有庆看到没发火,高兴地对说:
“他们不会宰羊。”
说着蹲下去对有庆轻声说:
“有庆,你睡吧,睡吧。”
这孩子看看家珍,点点头闭上眼睛,没会儿功夫就呼呼地睡去,把有庆抱起来,放到凤霞背脊上,打着手势告诉凤霞,让她和有庆回家去睡觉,别来。
凤霞背着有庆走后,和家珍坐在火前,那时天很凉,坐在火前暖和,家珍累得点力气都没,胳膊抬起来都费劲,就让家珍靠着,说:
“你就闭上眼睛睡会吧。”
说:“宰才好。”
到晚上,们家就守着汽油桶煮钢铁,负责往桶里加水,凤霞拿把扇子扇火,家珍和有庆捡树枝。直干到半夜,村里所有人家都睡,都加三次水,拿根树枝往里捅捅,还是硬梆梆。家珍累得满脸是汗,她弯腰放下树枝时都跪在地上。盖上木盖对她说:
“你怕是病。”
家珍说:“没病,只是觉得身体软。”
那时候有庆靠着棵树像是睡着,凤霞两只手换来换去地扇着风,她是胳膊疼。去推推她,她以为要替她,转过脸来直摇头,就指指有庆,要她把有庆抱回家去,她这才点着头站起来。村里羊棚里传来咩咩叫声,睡着有庆听到这声音格格地笑,当凤霞要去抱他时,他突然睁开眼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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