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
难听死
。”刁禅道，“换
个换个！”
“那能叫啥？”赵没有无奈，“要不叫咪咪？”
“你当养猫啊？”
“那就叫多多，多多益善。”赵没有锤定音，“就这样，不改。”
柳七绝闻言抬抬眉毛，并不打算提醒他多多在狗名字中有多常见。
刁禅立刻转头看向赵没有，只见他深吸口气，“查询人格成长度。”
“目前
开发程度已近90%。”程序道，“剩下10%完善可能还需要些时间，但是试试接入大都会底层主机，没有问题，想应该可以初步对接佛陀内部核心数据。”
赵没有愣，他很清楚接入大都会主机意味着什
，“这说，这车是你开来？”
“没错。”程序里传出声轻笑，是少年将要过渡为青年时音色，“难道要看着你们被抓走？”
“操。”柳七绝听得巴掌拍在赵没有身上，“牛逼啊你赵莫得。”
轻声哼唱：“WelcometotheHotelCalifornia.”
天光欲曙，他叼着烟，身穿大红喜服坐在快餐车中，空气中弥漫着加州旅馆旋律，盐水可乐和隔夜炸鸡油腻混在起，还有万宝路呛人烟草味。此时此刻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看着窗外高耸如云城市，他睽违已久故乡。
不知过多久，有人说：“这座城市很美。”
“废话。”赵没有道，“这可是老家……”话未说完，他忽然看向刁禅，“刚刚话是你说？”
刁禅摇头，柳七绝和小先生刚刚也没有说话，赵没有打开橱柜门，看到里面藏着男孩已经睡着。
“姓氏呢？”程序倒没有生气意思，很耐心地问他，“跟着你姓赵吗？”
“想想啊……”赵没有思索片刻，“姓钱吧，这样咱俩名字刚好对称。”
他边说边笑着眨眨眼。
“百家姓没有赵，开口就是钱。”
赵没有险些被拍摔下去，多年日夜钻研，如今终于有成果，他笑笑，唇上有截烟灰飘落，正掉在终端屏幕上。
他伸手将烟灰擦去，听到指间传来句：“赵没有。”
这是人格程序第次这正式地唤他，赵没有知道如今程序已臻完善，不能再像以往那样乱来，清清嗓子，应道：“听着呢，怎？”
“你该给起个名字。”
“这容易。”赵没有不假思索，“缺啥补啥，就叫旺财。”
“是不是电台里声音？”刁禅问。
赵没有摆摆手，他有个猜测，掏出终端，果不其然看到直在运行中人格软件终于将样本处理完毕，恢复交流状态，赵没有刷新重启，接着车厢里人都听到个他们从未听过男声。
程序清清嗓子，“各位好。”
柳七绝顿时凑上来，“这回采样够？”
“大都会中可筛选样本太多，花些时间处理各种数据。”程序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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