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刁禅翻个白眼,“那靠你。”
赵没有挠挠头,感觉有点棘手,掏出终端,正准备来个急中生智,驾驶座上小先生突然道:“院长,们好像被堵。”
赵没有打开车厢,只见上方传
赵没有躺在地上,摊开手脚,“没事,刁禅最近生理期,你别见怪。”
“生、生理期?”
“贵妇生活你不懂。”赵没有骨碌爬起来,“这车太明显,得换个办法去中层区。”
刁禅就知道赵没有和柳七绝肯定会玩脱,事先抢辆消防车在后头远远跟着,方才车载频道里传来赌场打手联络,说赵没有落网,他便赶紧来劫。
刁禅抬腿,脚把赵没有绊得摔回去,“你先把衣服换。”
七绝将红彤彤团塞进赵没有怀里,当即认为两人是伙,赵没有抱着就是新娘,脚步转就杀过来。赵没有还在这儿海草乱舞呢,下秒子弹迎面飞来,立刻连滚带爬地跑。
兵分两路,赵没有这边分担很大部分火力,好在他对三百三十层挺熟,绕小道钻狗洞,好不容易把人甩七七八八。他从处仓库顶上翻下去,刚想松口气,背后忽然传来声,“别动。”
他被人拿枪抵着背,只好举手投降,对方不知是哪家赌场人,掏出联络器说句,“抓到人,把车开过来。”
半分钟不到,辆闪着红色警灯消防车开过来,气势汹汹,也不知道赵没有到底黑多少远程端口,连消防警笛都变成大王叫来巡山,音效炸街。赵没有还在思索他和各大赌场关系网,听到声音愣,随即猛地低头。
车厢里伸出杆高压喷水枪,刁禅抱着阀门,怒吼:“赵莫得你他妈到底瞒着翘多少班?!”
赵没有为转移视线,穿着柳七绝塞给他行头,件大红喜服。
他们救出来男孩早就被扒光,赤条条地缩在车厢角落,柳七绝道:“刚看过,没有什外伤,他嘴上缝线不能乱拆,等逃出去再说吧。”
赵没有拧干喜服上水,蹲在男孩不远处,大概看看,点头道:“行,你们有什逃出去办法没有?”
“没有。”柳七绝答得干脆利落,“靠你英雄。”
赵没有看向刁禅,刁禅动动嘴唇,赵没有赶紧摆手,“得大少爷,想点别辙,咱这回不演小蝌蚪找妈妈。”
古都尽人皆知,赵院长经常加班,柳七绝以为他是为加班费,刁禅以为他是为摆姿态,因为实验室里通常只会有他个人在通宵赶工,赵没有早就不知去哪洗洗睡。
如今真相大白,敢情是去蹦迪。
巨大水柱瞬间将打手冲走,几乎失去理智副院长把枪口转,开始无差别攻击,“赵莫得你欠要怎还——”
随即刁禅被拽回去,消防车轰隆隆驶过街边,路过赵没有时候柳七绝伸出手,把他拉进车厢。
小先生在前头开车,还是第次见刁禅发大疯,有点惊魂未定,“院长您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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