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终究不是产品,哪怕是完全相同教育资源和钱财堆砌,个体本身差异,也注定人类永远无法复制他人人生。S?
祁夏璟成就无法复刻,这点无论颜茹或祁承凯都无法否认——因为他们再也“实验”不出,第二个如祁夏璟般优秀接班人。
“求你?”
祁承凯闻言连连冷笑:“祁厦不过比你小十几岁,你以为,你真有本事能撼动祁家根基?”
“没记错话,祁厦这几年参与不少编程相关比赛、也获得不少奖项吧。”
宫殿般金碧辉煌徐家老宅,特用于宾客交流包厢隔音与私密性都极好,也让祁承凯为人父优越感能得以体现。
旧年港风宽阔厅堂内灯火通明,主座上是刚出院不久徐老爷子,祁承凯冷眼看着对面年轻儿子,高高在上道:“外面都在传,祁承凯儿子为个女人不回家,可丢不起这人。”
背脊笔直徐老爷子闻言沉吟片刻,不再味赞同,态度不明:“这女孩见过,是个硬骨头、有脾气,点不怕人。”
“不管你在外面找什阿猫阿狗,也随便你在外面玩,趁早认错滚回来联姻。”
祁承凯瞥眼身旁颜茹,以及女人怀里八九岁还奶团子似废物,不满皱眉,再度抬头看人:“以前混账事,可以既往不咎,该是你还是你——”
闪过讶异:“祁夏璟为什要为祁家人做事,承担罪责。”
“因为当年事情,他已经和祁家决裂整整十年。”
她看向罕见始终沉默周红艳:“上次父亲来医院,全程体检都是他安排最好医生,请人寸步不离守在你们身边,还去求昔日同窗他特跑趟给父亲看病——这些连作为亲生女儿,扪心自问都做不到。”
黎冬觉得自己像是不受控脱缰野马,自昨晚积攒委屈与气愤,都泄洪般轰塌喷涌:
“你们还想要他怎样,他到底还要做什,你们才能满意呢?”
“很神奇是,”祁夏璟从容不迫地弯唇笑着,“但凡他获奖比赛,祁家都资助不少——你说,如果在他按照你们计划申请藤校前,被爆出来成
“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
随着高脚杯放在大理石台上发出脆声,祁夏璟低沉声线冷冷打断祁承凯后半句;
他深邃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家三口,半晌勾唇,针见血道:“是和你在外面跟小三小四生私生子,还是旁边眼看着扶不起阿斗?”
修长指尖轻点桌面,祁夏璟见对面两人脸色皆是僵,微微抬起眉梢,唇边弧度扩大,字句道:
“醒醒吧,现在是你求。”
说出去话宛如泼出去水,黎冬知道她或许言重、埋怨对象更是错上加错,滚到嘴边话,却怎都停不下来。
哪怕伤害已经造成,哪怕口头责备也于事无补,不论是面对颜茹、亦或是她父母,她都要这样说、要这样质问。
——你们凭什欺负他。
“凭什?”
“凭是你老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