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算不上噩梦,梦中脑海里是没有画面,只是耳边总有人停不下来地在咒骂,她怎捂紧耳朵都无济于事。
值班室里只桌上亮着盏鹅黄夜灯,室内光线片昏暗。
似乎是嫌值班
“不都说祁夏璟对她挺好,她怎还能对自己男朋友跟做贼似啊,亲个嘴还偷偷摸摸。”
“她是不是觉得很浪漫啊、低头要亲不亲,是在演电视剧吗?”
“笑死,电视剧真有这土穷女主角吗,反正没见过。”
““
“黎冬?阿黎?”
拖着疲惫身体往值班室走,她打算回去小憩睡会,经过护士站时,有值班护士窃窃闲聊飘进耳边。
短发护士先问:“下午进手术那位还没出来吗?”
“没有呢,”旁边长发齐刘海闻言叹气,“看祁副高六个小时前就进手术室,也不知人还能不能救活。”
“看家属眼泪都流干,作孽啊真是,哭心抽抽。”
“”
。”
“什意思?室友洗澡不开灯?”
“准确来说,是进卫生间就不开灯,”徐榄似乎想到什,勾唇笑下,“开始几次还好心想帮他开,都差点被揍。”
“这算什奇怪癖好啊。”
“不过听着好危险,洗澡都不开灯,难道不怕摔倒吗。”
吵嚷冰冷梦境被温暖有力怀抱唤醒。
耳边还回荡着尖锐刻薄污言秽语,黎冬醒来时,额前满是细汗,睁眼后双眸缓慢聚焦,就感受到祁夏璟正虚虚楼抱着她,低哑声线遍遍呼喊她小名,灼灼黑眸在昏暗环境中满是担忧。
见黎冬终于梦醒,紧绷男人长出口气,俯身柔声问道:“你出很多汗,是做噩梦吗。”
“”
黎冬张嘴想说话,却发现声音干涩不像话,嗓子也撕裂般阵阵发痛,只能点点头。
对话声渐远,黎冬站在值班室拿出手机,发现她和祁夏璟聊天对话截止在下午两点,是男人让她帮忙谢谢盛穗平安袋。
值班室空间并不大,只有张书桌和个上下铺。
实在疲惫黎冬合衣躺下,卷席而来睡意瞬间将她淹没,甚至连丢在床头手机震动时,也只是皱皱眉,转身面冲着墙。
“啧啧啧真长见识,原来这就是们全面发展好学生哦,背地里只想着怎偷亲别人呢。”
“手还背到身后,扭成这个样子,这做作动作到底是做给谁看啊,真是受不。”
徐榄笑容依旧:“是啊,所以说是个人癖好嘛。”
围坐旁边同事嫌徐榄爆料太无聊,纷纷扫兴地说无趣,话题很快转到剩下没发言人身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黎冬垂眸看着笔记本直面上纹身图案,又想起祁夏璟办公室遮光窗帘,总隐隐直觉其中有关联。
眼看墙上时间快过六点半,她迅速将饭盒里剩余吃完,和办公室其他人打过招呼后,起身离开。
今晚值班状况不断,黎冬接连处理完七八位病人召唤后,时间已过晚上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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