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佐，
爱你阿。
爱你。
这三个字有多久没听到过
。
阿佐，再也不会消失。
阿佐，再也不会不理你。
他是这
无助恐惧，此刻又拼命将自己推开。
“阿佐，”杜哲吸吸鼻子，压抑不住哽咽，只剩用力抵抗
喘气声，话都说不清楚，“你还不明白吗？这辈子，只想跟你结婚。”
“这辈子，只想跟你结婚。你笑起来，很好看，希望每天都能看到。”
可他到底变成录像里满身伤痕，不停喊痛，独自产子涂佐柘，杜哲觉着，这是他此生倾尽所有也无法抵消罪过。
涂佐柘听见杜哲夸赞，傻笑道：“嘿嘿，别人也这说过。”
心疼地看着浮起掌印，他总算知道，脸上这些新鲜掌印是哪里来。往日伤痕是被迫添加，如今伤痕，是他自己故意覆盖。
杜哲将他小脑袋用力按入怀里，尽量稳住不停颤抖尾音，安抚他处于极度不安中战栗。
“对不起。”杜哲哽咽道，“你不要伤害自己，你想做什，都可以。”
可是好像……什都要不起哎。
涂佐柘认真思考会儿，既然杜哲来到这里，与涂用见面，时间也不多，不如趁此机会把话说明白。
阿佐，会
直、直陪在你身边。
涂佐柘埋在他怀里，静静地听着，这些话，美得跟童话样。
“可是错，阿佐，涂用错，不应该你承担，也不怪涂用，都知道，”杜哲将他搂得紧紧，泣不成声，“是错，回来太晚。”
“阿佐，爱你。”
杜哲生怕涂佐柘听不进心里，凑在耳边，遍又遍地呢喃着。
涂佐柘不信，就说到他信，重复遍又遍，他要是再不信，便再说百遍千遍万遍。
涂佐柘搂紧杜哲颤抖身躯，逐渐增加力道，不肯放手。
他叹口气，鼓起勇气，颤抖着嘴唇，轻轻开口，说道：“杜哲，对不起，对于你父亲事情，替他跟你道歉。”
涂佐柘仓促地笑笑道：“他已经老年痴呆，也不知道应该怎办。否则，就会压着他到你父亲面前，俩去给他认错。”只要不被他们赶出来，道多少次歉都无所谓。
“可是来不及。杜哲，就不回去吧，这里也需要人照顾。明天，你记得要接柔柔回家。汪希也会回到你身边……对不起，”涂佐柘习惯性低头，视线盯着掰扯着手指，仿佛要很艰难才说出口，笑道，“知道你们本来要结婚，这些日子，是太自私，到时候孩子生，你俩来接下就成。”
涂佐柘扼腕叹息，深表痛心，与杜哲相处日子整整缩短两个多月。
杜哲却无法想象他要如何生下两个孩子，生柔柔画面，阖上眼，就黏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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