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意衡觉得自己可能走路都费劲
，但他没说，他还是逞强地笑着看姚湛：“挺好
。”
姚湛看他口是心非，更觉得自己是个禽
姚湛明白，要是他二十几岁遇见屈意衡，哪怕对方不喜欢他，他也敢上去追，可现在不行，要考虑太多。
下课时候屈意衡照例在外面等他，两人各怀心事，没吃饭，直接去喝点酒回酒店。
本来姚湛想着这两天都别做，前几天他把人家祸害得挺惨，让人家养养，等到他走之前再痛痛快快地大干
场。
可是，他看见屈意衡就控制不自己。
以前每次有人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动物他就会不高兴，但现在看来，人家说得对。
姚湛：嗯。
这个“嗯”字还挺委屈。
屈意衡笑，给他发：慢慢地活动活动，下午就好。
姚湛揉揉脖子，觉得倒霉，这要是下午不好，晚上他跟屈意衡还能发展床上运动不？
要培训课程还剩下天半，姚湛捞干整理下笔记，觉得回去交差算是没问题，他唯犯愁就是，回去之后，他和屈意衡会不会就此又断联系。
天真。”
屈意衡不明所以地看他，窦郁聪说，“
是该说旁观者清？至少觉得他对你有意思。”
“你想多。”屈意衡说，“而且过两天他就回去，们也就没什
联系。”
窦郁聪看看他，塞满嘴饭说：“那你好好珍惜这几天，异地恋不容易。”
“都说不会。”屈意衡不再跟他胡扯，起身回房间。
下面那个“脑子”不受上面这个脑子控制，看见喜欢人就先摇旗呐喊，恨不得横冲直撞撞得对方哭喊求饶。
姚湛以前也直都觉得对于人类来说，性和爱是完全可以分开，他跟个人zuo爱未必意味着自己爱这个人，可是现在他意识到另个问题，只有当你爱上个人时候，你才会格外想要占有他，并且不止次。
他还是把屈意衡带上床，做完之后看着对方难受样子又愧疚。
他搂着屈意衡，有些疼惜地问：“是不是疼？”
是疼。
他感觉得到，屈意衡就是那种你不联系他他很少会主动联系你类型，时间久，关系就淡，他不想淡，可是也有点儿拿不准屈意衡意思。
毕竟是异地，三十几岁人要挪窝到另个城市，成本太高。
他都不愿意放弃自己工作来这边，又凭什要求人家放弃自己生活去那边呢？
对于份不知道会维持到哪天感情，最喜欢计较利弊成年人很容易退缩。
他愁。
餐桌边，窦郁聪想着他哥刚才话，得出个结论：这俩人在以pao友名义谈恋爱。
姚湛觉得自己太可笑，这大人竟然睡觉睡落枕，早上起来头都动不。
他给屈意衡发信息：落枕。
当时屈意衡正在洗漱，看见他这条消息笑得差点儿把牙膏咽下去。
他赶紧漱口，然后给姚湛回复：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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