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受伤吗?”
晏阑:“没有。们到现场只是程序上必须在,这种影响严重案子都得市局出面。现在市局属于自顾不暇,兰局说让们去走个过场。那人被按之后直接带回灵岩分局,不用们管,最后结案时候上报下就行,所以昨晚才能回来睡觉。”
“都是苦命人啊……”
“你最近怎这多感慨?
“怎着?想让长睡不醒?”苏行把晏阑手掰开,“要想长睡不醒你还得等上几十年才行。”
“呸呸呸!大清早你就开始乌鸦嘴!昨天还不是赖你!你再说这种话真得把你嘴封上!”
“昨晚说想解剖尸体,可是你出去又不是因为命案,这也太牵强吧?”苏行推着晏阑走到卫生间,“赶紧洗吧,你要是每天早上都这墨迹,闹钟还得提前半个小时才够!”
“早上能跟你多腻会儿,早起个小时也没关系。”
苏行翻个白眼,说:“真恶心!下去,你快点儿!”
晏阑回到家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他怕打扰苏行,特意在楼下洗澡才上楼。晏阑坐到床上,小心翼翼地把手机从苏行手里拿开,发现屏幕还停留在内网里实时通报劫持事件进展界面上。
“唔……你回来?”
“嗯,回来。”晏阑把手覆在苏行眼睛上,轻声说,“快睡吧。”
苏行无意识地往晏阑怀里蹭下,很快就又睡过去。晏阑觉得心中软得泛起圈圈涟漪,他轻手轻脚地躺到床上,搂着苏行进入梦乡。
翌日清晨,晏阑被闹钟叫醒时候身旁已经没有人,他愣几秒钟,紧接着跃而起,在拉开门瞬间就跟正准备推门进屋苏行撞个满怀。苏行退两步,站定之后才说道:“领导,你早起都是这醒觉吗?”
十分钟后,晏阑闲庭信步地从楼上下来,拿起桌上牛奶杯走到开放厨房中岛旁,撑着头看向苏行,慢悠悠地说:“你昨晚真特别可爱。”
“睡懵对谁都那样。”苏行把盘子推到晏阑面前,“以后你习惯就好。”
晏阑第次觉得“以后”这个词也挺美好,此时从苏行嘴里说出来这个词,竟带几分不易察觉缱绻和暧昧。
苏行倒是没觉得有什问题,他问道:“昨天那个挟持案是什情况?看到半就睡着。”
“讨薪。”晏阑简明扼要地介绍说,“装饰公司拖欠工资,工头带着底下工人围公司,从中午谈到晚上还是谈崩,个工人直接拿刀挟持老板,僵持不下。谈判组谈两个多小时还是不行,最后直接上特警。”
“以为你又跑。”
“你这是病,得治。”苏行推开晏阑往屋里走,“赶紧洗漱,早餐在楼下。”
“那你上来干什?”
苏行边铺床边说:“怕你没起来,上来叫你。”
“宝贝儿,”晏阑从后面环住苏行,低声说,“你昨晚睡懵时候特别可爱,怎醒来就开始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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