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晏阑用手指
下苏行
杯子，“凌晨两点喝咖啡，你是要修仙吗？”
苏行低头看
眼，然后把杯子放到桌子上，轻轻推向晏阑手边，说：“你喝吧，喝完记得帮
刷杯子，睡觉去。”
晏阑手指在杯沿划圈，然后戏谑地说道：“以后不用等。”
“没等你。”
“也不用担心，会注意安全。”
“开车吧。”
苏行在法医室听到警车开进院里声音，他立刻抬起头往外看去，只见几名侦查员正押着名嫌犯往审讯室走，看相貌应该是何浩明。晏阑和乔晨从最后辆警车上下来，苏行仔细看眼，在确认没人受伤之后松口气，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才起身往茶水间走，和晏阑来次“偶遇”。
晏阑见到苏行之后退步：“乔晨抽路烟，你躲远点。”
“没事。”苏行把杯子放到咖啡机托盘上，“何浩明抓住？”
“抓，预审先上，待会儿过去看眼。”晏阑从冰箱里抓出个三明治扔到微波炉里，“你呢？有什
发现？”
年，死于场交通事故。”晏阑深呼吸下才继续说，“肇事司机疲劳驾驶，杨灵昌夜间行驶开远光灯，双方都有过错，车祸现场非常惨烈，两个人当场死亡，最后被认定为交通事故结案。”
“所以呢？”乔晨拍下晏阑，“你能不能次把话说清楚！”
“你别这着急！”晏阑把乔晨手挪开，“杨灵昌生前曾经供职于瑞达生物研发部，之前瑞达生物拿下芬太尼生产批文过程中并不是没有阻碍，但巧合是，杨灵昌出事之后，瑞达生物就跟开挂似路走高，基本无人阻挡。”
乔晨：“……这也太巧……不对，这不可能是巧合。”
“如果说红升医药相当于瑞达生物亲爹，那恒众兴就可以算是红升医药条看门狗。恒众兴这家保洁公司，到底是打扫卫生，还是清理……”说到最后，晏阑无声地做个口型。
“没担心你。”
“真吗？”晏阑抿口咖啡，夸张地说道，“这咖啡好甜啊，跟某个嘴硬小刺猬样甜。”
苏行盯着晏阑看
“发现你现在很有可能去甲肾上腺素分泌减少、5-羟色胺水平降低。”
晏阑眨眨眼：“或许……说点儿能听懂？”
苏行端起杯子道：“说你可能心情不好，所以来给你提升下多巴胺水平。”
“……你啊！”晏阑莞尔笑，“别说，还挺管用。”
“那回去。”
乔晨被惊得不知道该作何回应，直直地看向晏阑。
“晏队！按！”对讲机里传来消息打破车里低沉气氛。
“确认身份，带回去，收队！”晏阑放下手台，拍下乔晨肩膀，“行啊，人过三十准备秃，你悠着点儿薅头发。”
乔晨把晏阑手拨开，道：“秃也是被你咒。”
“别愁，按住个是个。这个阴谋论有点儿太过，当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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