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阑熄火,把车窗摇下,只手撑着头,缓缓地说道:“刚才给舅舅打个电话,他说这些年跟恒众兴从来没有过业务往来。之前曦曜大厦竣工之后对外招标,还曾经提前放消息给恒众兴,结果恒众兴点反应都没有。能接曦曜活对任何家企业来说都是在履历上贴金事情,可恒众兴就像躲瘟神样躲开曦曜。这些年恒众兴直绕着家公司走,难道只是因为舅舅和舅妈以前是当兵?这年头退伍人多,远不说,本市润方集团、华宁影视、四季地产这三家公司老总都是转业回来,恒众兴跟他们照样有业务往来。怎唯独到舅舅这儿就不行?”
“你意思是……因为你?”
“从到刑侦开始,恒众兴躲得有点刻意。”晏阑拿出自己私人手机,调出份文件递给乔晨,“恒众兴创始人曾经给薛小玲当过司机,当时他还叫肖富贵,从薛家离开之后改名为肖鹏飞,然后跟自己弟弟起创立恒众兴。这肖鹏飞从普通农民工到给人开车司机再到拥有自己公司,只用五年时间。这绝对是人生三级跳种子选手啊!”
乔晨看着那份足以放在任何本“成功学”书籍里面履历,问晏阑:“你什意思?”
“何浩明上次入狱是因为过失伤人致残,受害者下班回家路上偶然碰到何浩明和别人在街边斗殴,因为躲闪不及被何浩明刀直接刺入前胸。那刀原本是该刺中心脏,但因为受害人是很罕见镜面人,所以侥幸逃过劫。这个案子当时处理得很清楚,围观人证、受害者笔录、包括何浩明认罪都完全没有问题。”
“你骂干什?”
乔晨指指晏阑手机:“得手吧?瞧给你美,都找不着北。”
“你现在面对方向是东。”晏阑收起手机,“没得手,别瞎说。”
乔晨哼声,道:“你以为晚上吃饭时候没看出来?看你这次是栽在苏行手里喽!以前可没见你对谁这上心过。苏行人不错,但是说句话你别不爱听,你足够解他吗?这孩子明显心里藏着事,总觉得没有人能走进他内心。说实话,有些时候他那笑看着都发毛,不会有人每天都那样开心,他太会掩藏自己。”
晏阑靠在座椅上微微叹气道:“七岁没妈八岁没爸,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直跟着王老起生活,他如果不会掩藏自己那才是真有问题。”
“然后……?”
“这个受害者叫杨灵昌,在这件事发生后不到半
“……”乔晨转过头看向晏阑,“以为他把王老填成紧急联络人是因为怕家里老人担心。”
“他爷爷是苏奕忠,家里哪还有什老人。”
“天……那他爸当年那事都没人管?”
“他还是不太愿意跟说他父母事,知道也不多,再等等吧。”晏阑长出口气,“不说他,这案子到现在觉得有点复杂。”
乔晨:“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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