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愿哑然失笑:“你说昆仑门内所有人都活该遭天谴,那你呢?”他舔舔不亲吻后便有些干涸唇,“那
沈斐之做出这种事除为他打击报复昆仑,楚愿想不出别缘由。
可是那些教诲他师长,爱戴他弟子,往昔情谊统统都不作数吗?
还没继续想下去,方才抚在后颈上手五指张开,牢牢箍住他,眨眼间,沈斐之已错头亲吻上来,冷香扑鼻。这人吮咬他下唇,阖眼以舌尖柔情万千地描摹他唇线,吐息灼热,楚愿垂眼看他无比煽情地将自己当做珍宝来吻,最后还是启唇容纳师兄爱意。
沈斐之每回吻他都异常煽情,仿若话本中即将诀别怨侣,抵死缠绵,至死方休。
他哪里冰冷?楚愿舌根被他吸得发疼,发麻,手攥紧沈斐之衣襟承受。
衣襟帮他拉好盖住,赖在师兄身上不动。
沈斐之如玉脸上不由泛出笑意,对楚愿不着痕迹撒娇他向没有抵抗力,沉潭般眸子换暖泉流动,抚摸楚愿后背,“小愿想聊什?”
“昆仑山。”楚愿尽管想来软,声线还是控制不住地生硬些,提到昆仑山便是提到何钦和六师姐,还有昆仑上下活生生人,他不是圣父,也知道其中有多少人为非作歹,可是何钦毕竟曾经待他那样好,也并未做错任何事,他想不明白,也不懂为何沈斐之恢复神仙法力便要大开杀戒,“师兄为什那样做?”
楚愿发问隐晦地带过沈斐之手下不计其数性命,他抬起头,后退些和沈斐之对视。
沈斐之半弯下身子,手仍放在他后背,白玉冠下精致五官如当初,貌美地找不到丝人气儿,气质也没有因为杀戮而有丝毫改变。
非要形容话,沈斐之该是在极寒之地偏锋走剑,生于酷暑,逐日之时,能够化冰为熔浆,变冬为夏。
炽热到要把他魂魄身心都烫化。
吻毕,两人额头相抵,楚愿轻缓喘息,沈斐之半坐在宽敞交椅上,将青年圈在怀里,幽深眼注视他,意有所指道:“不论旁,师兄永远不会伤害你。”
楚愿不管他揭过话题心思,重复问:“为什那样做?”
沈斐之定定看他会儿,淡淡道:“昆仑山就像从前大晋,气数已尽。如若师兄不叫它塌,它也总会塌,甚至后果还更严重。坏事做多会遭天谴,里面每个人都脱不干系。”
蝉叫盛,年中最热时节便是今日,面前人却像藏在冰窖千年寒冰,连半分笑都不舍得施舍。
在旁人看来多冰冷,楚愿却觉得不是这样。
沈斐之不舍同他拉开距离,夏日里刻意保持冰凉手搭上他后颈,贯冷淡眼神中情切凿凿,哀默也印刻其中。
“回答很难吗?”楚愿呼吸放缓,气氛僵硬到这般,他已觉得无需再谈,偏开眼不再说话。
也许他不是非得知道沈斐之为何非得要昆仑上下几百条人命,而是不相信怎这种事会是沈斐之干出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