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
“陛下……去哪?”
他还有些困,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却不料眼前不是马车车顶,而是完全陌生架床榻床帐子。
他愣,瞬间清醒。
“陛下!您在哪里?”
慌慌乱乱跳下床,他脚底下绊,几乎跌倒。他这时才突然发觉,自己穿着是那件大红嫁衣!
“好玉章,朕向你认个错。下次自然更体恤你些,不折腾你。来来来,快到朕怀中来——你不是嚷嚷冷?”
“那……那陛下还要不要侍奉?”
“改天再说。”
李广宁把将他搂进怀中,
“才说要体恤你,怎能马上变卦。再说,朕现在心情已经好——小玉章真是剂灵药,药到病除,叫朕总是心情舒畅。过来!”
李广宁忍不住失笑道,
“原来朕这荒*,朕第次知道。朕还直以为自己是个明君。”
“在别人那里陛下是明君不假,可在这里,你就是个……“
“昏君?“
“不是……没这样说。“
都只来两次,就很喜欢。“
“……哦?”
李广宁把掐住他腰身,将他提到自己大腿上,面对面坐好。他轻笑声,
“哦?这是在怪朕需索无度?“
“难道不是?”
“怎回事?偏位娘娘?是你吗?陛下在哪里?这又是哪里!”
杜玉章急得喊几声,却无人回答他。他慌,把推开门就要冲出去。
可在看清眼前情景时,他突然倒抽口冷气,缩回脚。
门前是座小院子,四周树木掩映,地上是圆鹅卵石铺成甬道。在那甬道上跪着个人。
那人低着头,身形高挑,身着女装。但杜玉章却能看出来那是个男人。而且那人身形十分眼熟……
杜玉章听话地过去。二人相拥在处,亲亲热热,嘀嘀咕咕,笑声杂着低声细语响许久,才慢慢低下去。
两个人早上起得早,此刻都睡着。
那大红嫁衣歪在地上,此刻突然动动,随即又没动静。
……
杜玉章醒来时,觉得自己身边有些空荡荡。他伸手摸,没摸到李广宁。
“你没说完,但你想这样说,朕听得出来。“
“……是失言。“
杜玉章认个错,却还有点不太服气。他轻声道,“可心里不是那想。”
“这个当然知道。”
李广宁手指点在杜玉章鼻尖上,笑容越来越大。
“怎就是?这可得好好听听。”
“陛下,你次次那样久,将人翻来覆去地折腾到半夜……谁能受得住!从没说不喜欢与陛下鱼水交融,更没说过不喜欢陛下新奇点子。可陛下本来就强健,偏还有意折腾……若是有什新点子,陛下就更不愿罢手,非要让人求你才行!这还不算需索无度,什才算?”
“……”
“当然也不是抱怨。但明明是陛下折腾得怕,陛下却说不喜欢伺候陛下,那就太不讲理。”
“玉章,你好大怨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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