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况，你以前遇到朕想加些花样，总是面露难色。莫说主动来伺候朕，就算朕招惹你，你都有些不愿意似
。玉章，若你不愿意，朕当然不该强逼你。你也不该强逼自己。你这样子，朕心里反而更心疼。”
杜玉章眨眨眼，想明白
李广宁在说什
。
“其实，也不全是不愿意。
当然希望陛下能开心……与陛下
起，那些奇奇怪怪……那个……，也很喜欢。”
他想想，脸有些红。但还是小声补充句，
边说，他边在李广宁身边跪下，仰着脸，沿着李广宁脖子，锁骨路吻下去。他微微闭着眼睛，虽然是在亲吻，可他神情却十分虔诚，带着小心翼翼。
李广宁垂下眼眸，看着他。等到他嘴唇点到自己小腹上时，李广宁伸出手，托起他下巴。
“玉章，你这是干什？”
李广宁俯下身。他与杜玉章对视，双眼深深看进杜玉章眼中。
“侍奉陛下。”
“……怎，这次如此主动？”
李广宁笑声，
“你腰不疼？”
“好多。”
“还是免。早上你不是不愿意，对说昨夜太过孟浪，叫你腰里吃不住劲？你便老老实实陪着朕吧。”
半边胸膛。
——若真冷，为何不遮严实些？
——这不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与他亲近些。杜玉章心意，李广宁也心知肚明。
他笑笑，单手解衣襟系带，随即扯掉外袍。内袍下，露出肌肉结实胸膛和若隐若现小腹。然后他招招手，
“过来。”
“只是，若陛下畅怀，次数总是太多。面露难色，是在怕这个……”
李广宁眉毛挑起来。杜玉章在他目光笼罩下，脸上涨成猪肝色。他硬着头皮接着说，
“是说，若每次
“说不用。”
“可想让陛下开心。”
“你在这里陪着，朕就很开心。玉章，若是你想要，朕当然会给你；若是朕想与你欢爱，你情浓之时，你愿意侍奉夫君，朕当然也会欣然接受。可现在，你这是做什？”
李广宁说着，微叹口气，
“朕知道，你是看朕不痛快，想叫朕开心。但你不必做到这个地步。朕也没有那不痛快——就算有，也不会用糟蹋你来发泄。起来吧。”
“陛下，腰里受得住。”
“不用。你乖乖，在朕怀里呆会。”
边说，他边将杜玉章压进怀中，叫那人身子与自己紧紧贴在起。然后他微不可察地叹口气。
可再怎轻，杜玉章还是听到。杜玉章没说什，只是用手捧着李广宁脸，在他腮边印湿漉漉串吻。
“陛下若是累，陛下便不用动。自己来侍奉陛下。”
“嗯。”
杜玉章乖乖钻进他怀中，抱住他腰。李广宁手指插进他微凉发丝，梳弄着他长发，在他额头印吻。
“陛下。”
“嗯？”
“今早陛下未能尽兴。现在旅途漫漫，玉章来侍奉陛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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