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这个,白皎然以状元之身,竟然去清水衙门翰林苑,做清贵学士,也就不显得特别突兀。
旁人都以为是有人在整白知岳,让他这次没捞到有权官位。却没几个人知道,这安排,竟然是韩渊和白皎然主动要求。
不管原因如何吧。这二人上任后,个在京城日日苦读圣贤书,另个在县城忙着夏收,忙得不亦乐乎。晃眼,两人有个多月不见。
恰好这时候,韩渊隔壁县城那位县太爷要称病休养。那位县令和白家还算是熟人,白皎然就收拾下,跑到城郊,打算慰问下老先生。
然后再顺便看看韩渊怎样……他才不肯承认,为找个借口来看韩渊,其实他找好久呢。
他还想说下去,可看到韩渊苍白脸色,就咽回去。只是叹口气,
“韩渊,你总是这样,喜欢骗人。偏偏你又聪明,想骗谁都能做得到。那时候在山神庙上,你也骗,搞些乱七八糟事情。”
“哦,乱七八糟事情。”
韩渊撩起眼皮,重复句。然后他轻轻笑下。
……
…还趁着白皎然懵懂无知,哄骗他做些坏事……
那时候他仗着白皎然还不太通情事,编套话术将白皎然哄得彻底。可是现在白皎然已经与他水**融过,总不会还是那个不懂这些乖宝宝。
他这时候旧事重提,是想做什?
韩渊喉结上下滚动着,忍不住咽口吐沫。他偷眼看白皎然,白皎然神色却如常。没有什窘迫,更不像要旧事重提找他算账。相反,他低垂眼睫,神色里还有些怀念。
“还记得那时候,娇生惯养,拖累你许多,可你对直很有耐心。下山后,病,你边做事边照料……那是第次在外面住那久,还生病。但你陪着,倒没觉得自己可怜,还觉得挺开心。”
真只是顺便,顺便而已。
白皎然到县衙门时候,韩渊正往外走。两人个照面,都停住脚步。
白皎然眼看着韩渊愣下,那张英俊棱角分明脸,点点亮起来。从眼睛里流淌出温暖笑意,让白皎然心
【那些乱七八糟事情】
咳咳,所谓“乱七八糟”事情哈,咱们这里重点讲下。
事情发生在韩渊考取探花后不久。
状元宴后,进士们去处就定下来。出乎所有人意料是,韩渊居然没有留在京城里做哪个衙门属官,却去京郊个县城里做县令。
在这帮进士眼里,这几乎和流放差不多。
“那次,你回京城就和发脾气。还以为你很不高兴。”
“确实不高兴,可那是因为你算计张老先生。和你这个人,其实关系不大。”
“张老先生……哦,你说那个木头脑袋。”
“韩渊,你怎还这样口无遮拦?”
白皎然眉头下子皱起来,“张老先生为人正直,年纪又那大,你怎这样说他?那时候你也是,骗他耍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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