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没……”
“你还记得那次,们在山神庙里躲雨吗?”
白皎然清清冷冷句话,将韩渊堵个张口结舌。
那次,两人坐着牛车去县里,却遇到瓢泼大雨。堵在山上下不来,在山神庙里过夜……
然后他还…
韩渊脸上僵。他人高马大,长手长脚,却被矮他半头白皎然搂在怀中。这还不算,白皎然将他头按在自己肩头,还是那种小鸟依人感觉。
无语片刻,韩渊发问,
“皎然,你这是干什?”
“你现在很难受吧。”
“……没事。倒是你,这是想干什?”
白皎然声音不太大,在韩渊耳边响起来,
“就连病,也没有告诉知道。也不知道你在想什,在生气什,或者在顾虑什。韩渊,你是决心与疏远吗?”
“怎会?”
韩渊握住白皎然手,苦笑着摇摇头。
“只是……”
可这次韩渊没有骂他。
他脸色灰败,微闭上眼,向后靠在车厢上。然后深深吐出口气。
——阿甲说很对。在白皎然面前,他总是下意识地想表现得更可靠些,更游刃有余些。可是他现在情况这糟糕,白皎然也不是傻子。他方才那番掩饰,恐怕看起来十分好笑吧。
车子走得很快,路上也有些颠簸。韩渊头靠在车厢上,随着车身起伏,不住撞到僵硬墙壁。
双手垫在他脑后。
阿甲,闭嘴。”
“大人,不光是们担心你,白大人也很担心你啊。刚才那下,给吓出身冷汗!大人,真是求求你,你这次是不是就别再逞强,也该回去好好养病?”
“阿甲!“
韩渊声呵斥,车厢里安静下来。韩渊感觉到白皎然视线投在自己脸上,似乎欲言又止。
他轻轻吐口气。
“如果是病,你就会让靠着你休息。”
白皎然努力挺直腰,这样,比他高上半头韩渊靠着他时候,才能舒服些。
“记得以前,你都是这样……”
韩渊又沉默会,心头竟然生出丝丝酸涩来。他向是强悍如土匪,坚韧如野草,从没想过自己也有被人小心翼翼呵护那天。
——虽然这感觉不但不甜蜜,反而有点怪异。
片刻停顿。白皎然追问道,
“只是什?”
“没什。”
白皎然垂下头,不说话。过会,他手臂揽,将韩渊环进自己怀里。
“……”
他睁开眼,看到白皎然正满脸担心地看着他。
“……”
韩渊坐起来些,将白皎然手从脑后抽出来,握在手心里。
“没事。”
“你直在对说你没事。”
“皎然,叫你看笑话。”
“……”
“不过真没什大事。方才也不过是站起来急,时头晕。”
“大人你怎这样嘴硬,白大人又不傻,看不出你怎回事吗?大人,你越瞒,越显得心虚啊……”
车夫“咳咳”两声,阿甲条件反射般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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