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宁似乎对他驯顺很满意。他松手,杜玉章舔着口中伤处,尝到血腥气味。
“既然是朕娼奴,臣也付足缠头。妓不会同时事二主,莫非杜卿,竟连这个都不懂?”
杜玉章猛地抬头。李广宁这话,是什意思?
“杜卿,你就没有什要对朕坦白?”
“坦白……什?”
这毕竟是宰相官邸,是杜玉章办公地方。杜玉章乞求地看李广宁眼。可李广宁不为所动,挑眉看着他。那双鹰眼里满是不悦。
“怎不说?”
“臣是陛下榻上……臣奴。”
杜玉章横下心,不愿说出最侮辱人那个字。李广宁突然用力,两根骨节分明手指狠掐住杜玉章脸腮,软肉在齿尖摩擦着,阵阵刺痛。杜玉章喉结微微颤动,却没有躲闪——他只盼着这份顺从,能让李广宁放他。
可李广宁没有放过他。
“臣不敢!”
“不敢?”
李广宁食指挑起杜玉章下巴,又用拇指在那双唇上用力揉揉,那双唇些微**,带娇艳红。
“朕记得杜卿胆大包天,哪有什不敢之事?欺君犯上之事,也不知做多少。”
他别有深意地盯着杜玉章,
太子东宫,杜玉章总是这样幅俏生生打扮,做起事来也总是这样专注。倒是他李广宁喜动不喜静,每每做事腻烦,就强拉着杜玉章出去溜达。
走累,二人随便在庭院里找个地方,对坐品茗。或谈社稷大事,或谈风花雪月……
李广宁思绪越飘越远。眼前人与记忆中影子几乎重合,叫他心底酸酸地发疼。
——这样个人……为何就不能乖乖站在朕这边?偏偏要次又次让人失望……
“陛下?您怎来?”
“你与母后,是怎搭上线?”
“臣没有与太后有任何……啊!”
李广宁脚踩在他手指上。杜玉章想抽出手指,却被他用力踩住。十指连心,刺骨疼痛,杜玉章手臂发抖,眼看着被踩住指尖淤血成紫色。
“杜卿,想好再回朕话。朕再问你次——你与太后,究竟是怎
“什奴?”
“……陛下,求……啊!”
“朕最后问你次……什奴?”
“……唔啊……娼奴……”
终不能逃过这刺心侮辱。杜玉章说出这个字时,声音都在抖。
“爱卿,近日可还乖觉,是否还记得自己身份?”
“……记得。”
“说来给朕听听。”
“臣是大燕宰相。”
“还有呢?”
杜玉章发现他。瞬间,他平和温润神情就不见,眼神中先是惊愕,接下来是防备。扑通声,杜玉章跪倒在地,
“臣不知陛下到来,未曾迎驾,请陛下恕罪。”
杜玉章这话说得恭恭敬敬,只是为让李广宁没有理由责难他。可他隐隐抗拒,却让李广宁瞬间清醒——此时早已不同往日。
回忆瞬间被打碎。李广宁脸色,也随之阴沉下来。
“怎,见到朕到来,杜卿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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