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与杜玉章亲近番,李广宁心情很好。他笑着问,
“杜卿想要什?说罢。”
李广宁坐下,顺手将杜玉章从书案上拽起来,往自己怀中带。杜玉章天昏地旋,个踉跄,直接摔进李广宁怀中。
李广宁将杜玉章双腿分,叫他跨坐在自己膝盖上。这算是寻常姿势,但此刻杜玉章,腿根哪里经得住这样撕扯?腿根像是刀砍斧凿,杜玉章瞳孔缩,直接软在李广宁怀里。
杜玉章身子发抖,缩在李广宁怀中不住喘息。
太疼。那样重伤,又几乎是活生生被撕开。杜玉章已经连动动手指力气都没。他躺在书案上不住喘息,眼前片眩光。
杜玉章不住打着哆嗦,阵热潮交替阵汗潮,冷汗打透亵衣,湿漉漉黏在他身上。
李广宁拍拍他脸颊,就要起身。
可杜玉章抬起手,勾住李广宁手腕。
李广宁顿住动作,眉头蹙起。他能感觉到那纤长手指冷得像个死人,掌心满是黏腻冷汗。李广宁低下头,看到那手指微微颤抖着,指尖毫无血色。他目光从手腕点点移到那人脸上——杜玉章眼窝青白,唇色惨淡,目光都涣散。
“你这妖孽东西……当真是个祸害……竟然这样勾引朕!”
【略】
就连李广宁都感觉到不对。他抬起头,打量眼前人——杜玉章那绝色容颜上,怎惨白片?
“杜卿,你干什?怎身子有些发抖?”
“许久不见陛下,臣心中十分思念。所以再见陛下,有些激动。”
“杜卿?”
这次,李广宁也发觉不妥。他眉头锁成川字,将杜玉章下巴挑起。
“这是干什?你哪里觉得不好?”
“臣……臣只是大病初愈……缓缓就好……”
“既然这样虚弱,就不该到处乱走。杜卿,要说,你那什西蛮事情,只要交给白爱卿就好。朕下道旨意,叫徐将军罢手,不许与他们纠缠。不过是合谈——谁谈不是样?”
李广宁伸手摸摸杜玉章脸。杜玉章额头冰冷片,两颊却潮热如火。像是有什在他心里勾下,让他说话都柔声些,
“果然是病得狠。朕不过稍加宠爱,就这样经不住。杜卿,你这样孱弱可怎行?”
杜玉章惨笑声,避开这话题。
“陛下答应臣,要赐臣恩典。却不能这样就走。”
“原来是为这个。”
杜玉章依旧笑着,还伸出手臂勾住他脖颈,不让他低头。他怕李广宁看到腿间伤口,会追究出那件叫他痛不欲生耻辱事,所以哪怕腿根早痛得发抖,依然强撑着不让李广宁发觉。
若是李广宁对他有些关心,也许会停下,bao行,细心查看他究竟怎。但杜玉章知道,李广宁是不会有这份耐心关怀他身子,更发觉不那凄惨伤口。
“思念朕?哈——杜卿,你可真是大言不惭!”
果然,李广宁根本没去看他身下有无异样。他早就被杜玉章迷住神魂,迫不及待。
【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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