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陛下,真没有啊!”
李广宁向后靠在椅背上,眉头深锁成个川字。
他才到宰相府,还没呆多久,就被这该死小喜子给找回来!甚至都没能亲口问问,杜玉章这次又是什病,怎接连几日都不能上朝?
杜玉章这个妖孽东西,如今身子怎这弱?原本那经得住折腾,随意磋磨过,依旧能上朝,也能伺候君王。可现在,平白无故都能病得下不床!
方才,杜玉章难受得不住低泣,不知在求什东西“放过他”,脆弱得似乎碰就会碎。李广宁见他那样子,胸口竟然疼得厉害。
木朗却没有给他说话机会。他站起身,依旧是温文尔雅地笑,
“师兄走。有话们日后说。你先养身子吧。”
说罢,他伸手揉揉杜玉章头发,扭身而去。只留给杜玉章个清风明月般背影。可没人看到,他唇边那抹别有深意笑。
杜玉章目送他离开,心里阵阵发紧——师兄话,是什意思?听起来未免太过暧昧!
不,定是自己想太多……
,你需要有人在身边照顾。”
木朗声音愈加柔和,
“原本以为你与李广宁……你对他那样好,三年前还拼死帮他,他会照顾你。可看起来,他没有好好照料你。不过三年时间,那样丰神俊朗小师弟,竟然被糟蹋成这个样子。”
他边说着,手臂却将杜玉章越拉越近。待到话说完,杜玉章几乎在他怀抱中!
“师兄!你做什?”
他时冲动之下,握住杜玉章手,还安慰他。没想到那人却好像得救,昏迷着还求他别走……
光是回忆,李广宁都心口热。奇怪是,这次他竟没有将那人压在身下冲动,反而想将他搂在怀里,安慰他番。
“莫非……这狗东西又想出什新欺君招数,又在这里装病哄朕?”
朕心里怎这样奇怪?不行,等回去,朕定要在那妖孽榻边守着才行!朕当然不是因为怜惜他……朕,只不过是为勘破他阴谋伎俩!
方才木朗握住他双手瞬间,又浮现在杜玉章脑海中。木朗手很大,很暖,也叫人信赖。
但与杜玉章梦中那双……终究不样。
……
皇宫中,御驾车辇疾驰而过。李广宁坐在上面,不耐烦地质问凤栖宫小喜子。
“母后这样急匆匆找朕,到底有什事?就没交代你句,嗯?”
杜玉章有些惶急,耳边却传来阵低语。
“玉章,师兄不想逼迫你。只是若你愿意,师兄想要个能好好照顾你机会。”
“师兄?”
杜玉章大吃惊,不敢置信地看向木朗。
“先别着急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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