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宁却不知想到什。他大声讥讽道,
“白爱卿是个君子,当然不知道杜玉章这种人!他是最爱用阴谋诡计,欺骗别人!不愿欺瞒朕?他最擅长欺瞒朕!还好朕现在早就认清他真面目——三年前,朕就知道他不过是空有皮囊卑鄙小人!”
李广宁像是想起什,脸色难看起来。但他马上摇摇头,
“算,白爱卿,不愿多提这些。你继续致辞吧。”
白皎然咬住嘴唇,还想争辩。
场中又是阵哄堂大笑,处处回荡着欢乐气氛。
侍从被拖下去,宴会就要继续。
“白爱卿,继续致辞吧。”
风波告段落,李广宁向白皎然点点头。
“陛下!”
“陛下!杜大人对您忠心耿耿,每天不眠不休地为大燕政务操劳……陛下您不能……不能听片之词,就将他抛弃不管啊!”
可怜侍从苦苦哀求,李广宁却置若罔闻。他冷笑着,心中只有个念头——这杜玉章真是不识好歹,今晚绝不能给他点脸面!若是当真去见他,以后他就更有恃无恐!叫他知道,朕天威,却不是那好侵犯!
反倒是白知岳得意之下,当场呵斥道,
“陛下跟前,哪有你这侍从说话份?陛下,依臣看,恶主必有刁仆,这侍从也不是好东西!杜玉章今日欺君,他也是参与者!臣奏请——将他拖下去乱棍打死,咱们继续宴席,不要理会那杜玉章诡计!”
侍从听这话,在地上连连磕头。
“可杜大人他执政时,大燕海晏河清……”
“呲”地声嘲笑,清晰传进他耳朵。白皎然回过头,看到京城知府韩渊已经到他身边。他不有些
白皎然有些按耐不住。
“若是杜大人当真处在险境,又该如何?毕竟杜大人心中也清楚,陛下如此圣明,他怎会想出这样漏洞百出谎言来欺瞒陛下?只怕其中另有隐情。”
白知岳在边用力瞪他,但白皎然点也不理会。他继续说,
“何况,杜大人不是那种惯会用诡计小人。他反而有些耿介,不愿欺瞒旁人……更别提是陛下!”
“不会用诡计?呵呵!”
“陛下!可以死,但杜大人还在险境中啊!求陛下派人去看看——再拖下去,就真来不及!那些人都拿着长刀木棒,他们真会杀人啊!杜大人孤身人,陛下……死不要紧,求陛下救救杜大人!杜大人对大燕忠心耿耿……他……”
侍从无比绝望。他头上磕出大片血迹,磕头声砰砰。可这切,却被大臣中响起轰然嘲笑声淹没。片群情激荡,当真是墙倒众人推。
白皎然坐在李广宁身边,眉头紧紧皱起来。除他以外,只有韩渊没有说话——但那人也没有什其他反应。他依旧慢慢享受着宫廷佳酿,看戏般看着那些人。
李广宁也认定侍从口中全是谎言,更是大笑着咆哮,
“是吗?忠心耿耿?当真会死?你真以为还会信你?哈哈哈哈……来人,将他给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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