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柴束薪没听懂,不知他从哪里冒出这个结论,脸懵地看着他。
木葛生显然迅速适应自己“妇女”身份,路
他朝四周环视圈,看见朱饮宵在不远处扑腾,挤眉弄眼地朝他打暗号。
也就在小辈面前威风威风,骨子里还是个傻。
“不过够。”木葛生突然发出句感慨。
柴束薪看着他。
“要是现在还能和老二他们见面,也就是他这个德行。”
结果就听见肩膀上人来句更劲爆,“哥,老四是不是有?”
好巧不巧,木葛生似乎终于对胃里翻江倒海忍无可忍,跑到旁吐。
柴束薪:“……”
柴束薪难得没有第时间跑过去,他大脑死机般在原地站半天,好不容易才从脑子里扒拉出点身为医生常识,艰难反驳道:“……他没有这个功能。”
“哦,这样啊。”朱饮宵道:“其实想说不是这个,哥。”
“泥摸匀拿去烤,中午吃叫花鸡。”
朱饮宵全程不敢吭,在柴束薪手里才发出声难产似抽噎,“哥,你得救。”
柴束薪沉默片刻,没说话,把朱饮宵放到水里涮干净,这才冒出句。
“以后在家,听你嫂子。”
放眼柴大公子生,虽说身杀胚里有君子骨,但无论数典忘祖还是大逆不道,都被他默默做个遍,如今要再加个同门相残,还是在木葛生指使下干,那简直成凶妻悍夫,人设要崩。
无论再怎呼风唤雨、八面玲珑,总会有那几个人,像照妖镜似扯掉你层层画皮,朝现形,变成最无知也最缺心眼傻样。
小辈们有朱饮宵,而朱饮宵有他们。
他和柴束薪又有彼此。
木葛生不禁想,如果他和柴束薪不在,朱饮宵该怎办?
他看着柴束薪,“觉得该给老五找个对象。”
“你知道刚刚在琢磨什吗……以你对老四这个百依百顺劲儿,你俩到底谁在上面?”
柴束薪彻底闭嘴,把薅下肩膀上鸡,甩手扔进海里。
木葛生把胃里东西吐个干净,终于觉得找回点清醒,随手掬两把海水泼在脸上,朝走过来柴束薪道:“老五呢?”
柴束薪:“烤。”
“不是吧?真烤?”木葛生看着柴束薪神色,险些当真,接着反应过来,估计又是那个倒霉玩意儿说什没脑子话。
为保持点清白,柴束薪到底没把朱饮宵烤成叫花鸡。
木葛生原本就胃痛,又把朱饮宵,bao揍顿,脸色显得很苍白,他扶着腰站在蜃楼前,不知在想什。
朱饮宵没敢变成人,缩像个鹌鹑似拱在柴束薪肩膀上,大怂加小怂,两个人远远地看着木葛生,谁也没敢上前。
朱饮宵缩头缩脑地看半天,觉得木葛生姿势实在是很微妙,对方手捂着肚子,他想想,犹犹豫豫道:“哥,老四身体不舒服吗?”
柴束薪想起木葛生那个“肾虚”说法,阵牙疼,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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