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束薪:“……你赶快放下来。”
木葛生大摇大摆地走上前,将柴束薪放下来,手扶着对方,朝乌衣长者笑道:“伤者为大,您别见怪。”
乌衣长者愣,画不成走上前来,介绍道:“此二位乃天算子、灵枢子。”
接着朝木葛生二人道:“这位是阴阳家长老,无常子叔公。”
“见过乌老。”木葛生笑眯眯打个招呼,旁柴束薪执个晚辈礼。
“你说这话之前应该先找个镜子照照自己脸色。”木葛生知道这人死犟,问也问不出什,干脆转话音,挑眉道:“看看您这弱柳扶风身段,不知是哪家未出阁小姐?”
“……木葛生!”
“哎哎哎,在在。”木葛生好久没见柴束薪吃瘪,不亦乐乎道:“小姐芳龄几何?家住何处?是否许亲?”说着个甩腔,凑到柴束薪面前道:“可有如意郎君?”
柴束薪向来听不得这些诨话,扭头就要往门外走去,结果脚下没站稳,险些摔倒在地。木葛生看着乐不行,“三九天啊三九天,你耳根子也太软点。”
说归说,乐归乐,木葛生大步走上前,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来,“走着吧小姐,小生送您去西边。”
木葛生泼茶水,“其实当初城破,是抱死志。”
“醒时候真是懵好会儿,没想过自己居然能捡回条命。”木葛生看着柴束薪,“接着就看到你。”
他笑起来:“那就不奇怪,有你三九天在,何愁活不下来。”
“并非神仙,不是次次都能起死回生。”柴束薪和他对视,“你要学会保重。”
木葛生挑眉道:“这可不像三九天你会说话。”
乌老捻着胡须,上下打量着木葛生,“原来是天算子,看来
柴束薪整个人都傻,半响没说话,木葛生走出去好段这人才反应过来,顿时惊斥:“成何体统!快放下来!”
“就不,你说你伤患讲什体统。”木葛生脚底生风走得飞快,“小姐您就别拘礼,从小生吧。”
木葛生手揽着他腰,柴束薪简直要疯,这人看来真是好得通透,任他挣扎半天硬是没松手,就这路把人抱进殿阁。
殿阁内正在议事,画不成淡淡扫两人眼,倒是没什反应,旁乌衣长者站起来,怒斥道:“来者何人?成何体统!”
木葛生啧啧道:“看见没三九天,你刚刚脸色和他样难看,人应该多笑笑,别天天像个老头子。”
“……战场刀枪无眼,也不能时刻护你周全。”
“知道知道,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您且宽心。”木葛生说着站起身,将手递给他,“乌家那边必须得过去,扶你起来。”
柴束薪微微顿,握住对方手,掌心干燥温暖,是活人温度。
他之前消耗过多,又在木葛生床边支撑许久,猛然起身,居然有些站不住。“行不行啊你?”木葛生眉头皱,“你身体真没事?”
柴束薪断然否定,“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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