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葛生笑得半死,最后去警局把人接回来,进门时柴束薪手里提着个笼子,里面关着只花里胡哨大鸟。安平还好奇怎又跑趟花鸟市场,接着对方就开口:“哥,错,下次还敢。”
安平吓跳——那只鸟居然是朱饮宵原形,还是缩小版,据说柴束薪在路边买个装仓鼠笼子,愣是把人塞进去。
木葛生笑哈哈地把笼子挂到房檐上,“没事儿啊,明儿早上放你出来。”
柴束薪倒是神色如常,只是当晚做桌全鸡宴,拎着刀在院子里杀鸡拔毛,鸡鸣惨叫接二连三地响起。安平和木葛生坐在走廊上下棋,笼子被挂在半空,只见朱饮宵把头拱在羽毛里,缩得像个鹌鹑。
第二天早上安平被打鸣声吵醒,下楼时发现乌毕有正站在笼子底下和朱饮宵吵架,“煮夜宵你要死啊!你是朱雀又不是公鸡!”
机车轰鸣着驶过街道,个甩尾停在城隍庙前,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刹车声。
朱饮宵大笑着摘下头盔,“怎样,爽不爽?”
“这里是禁停位,你他妈再停在这儿就给你开罚单。”乌毕有从车后座跳下,“下次麻烦给你坐骑换个颜色谢谢,诸子七家脸都被你丢光。”
安平坐在门槛上,看着朱饮宵和乌毕有前后地走来,朱饮宵酷爱兜风,正月里几乎天天都要出门飙车,有时还帮着乌毕有送外卖急单,当然也没少因为超速被罚。
前几天安平回趟家,半路上亲眼看见道红光飙过马路,后面跟着大串交警摩托和巡逻车,交警拿着喇叭大呼小叫,最奇诡是长溜车队后还跟着辆电动城管车,在此起彼伏警笛声中放着祝你生日快乐。
“你快点放出来嘛。”朱饮宵捏着嗓子掐出段女声,“不是公鸡,母鸡也可以。”
最后睡懒觉被吵醒木葛生拎着笼子把他扔出门外,安平和乌毕有出门找时已经没踪影,俩人在庙会上逛大圈,才在卖兔子摊位上找着。
朱饮宵看起来还挺抖擞,伸着脖子雄赳赳气昂昂,吸引大堆小孩。安平看得无语,“都被扔出去,他就不能自己变回来吗?”
“罗刹子下咒,这倒霉玩意解不开。”乌毕有脸色黑得像锅底,跑去和老板讨价还价,“只鸡你卖五百?你他妈怎不去抢?”
老板振振有
安平开始还以为是什警察抓小偷,甚至拍照发朋友圈,回到城隍庙后才发现只有木葛生个人在,“老五飙车被抓。”这人躺在院子里晒太阳,懒怠道:“三九天去局子里捞人。”
过会儿柴束薪打来电话,“你过来讲。”对方顿顿,道:“解释不清楚,他们都以为老五是个女孩儿。”
木葛生神情仿佛早有预料,边憋笑边挤出副关切语态:“啊?那你没事儿吧?”
“……”电话里沉默片刻,“也不知道发生什,他们现在以为在拐卖人口。”
“现在可能要你过来捞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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