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束薪:“确实难得。”
“诶呦喂您二位可别在这儿唱和,赶紧想想办法吧!”赵姨急要去拧木葛生耳朵,“小没良心,你姨就剩这点儿家底!”
木葛生连忙避开,“赵姨放心,老二孝顺您。”说着和柴束薪走进楼中,只听楼上噼里啪啦阵乱响,木葛生连连摇头,“他俩难得动手,但只要打架,准得遭殃。”
柴束薪闻言摘下手套,“帮你拦拦?”
“别,他俩能连着你块儿揍。”木葛生叹口气,“这样,待会儿你看准他们打到哪个房间,抓住时机把扔进去,就说喝多,去横插脚撒个酒疯,胡乱闹,这茬也就过去。”言行间游刃有余,可见业务精熟。
(峭壁前波涛喧涌)
Поедем,красотка,кататься
(等你很久,心爱美人)
Давноятебяподжидал……
(们去海上望星空……)
逆七家。或许你信这个天命,但并不想认命。”
“你不必多虑。”柴束薪摇摇头,“信你。”
“于而言,你与天命,并无差异。”
木葛生愣,继而笑起来:“好,那便足矣。”
天色已晚,酒铺外点上灯,片碎金与暗红,木葛生看向窗外,“如果再下些雪,就很像涅瓦河畔冬夜。”
柴束薪点点头,“好。”
包间大门被“砰”地打开,迎面扔进人,松问童和乌子虚正互相发狠较劲,看见木葛生都愣,“老四?”“灵枢子?”
木葛生往地上躺就开始撒泼表演,荒腔走板吱哇乱叫,“爱妃们且住手啊——”
柴束薪站在旁,面无表情道:“他喝多。”
“去找赵
柴束薪慢慢饮着酒,他只能听懂零星音节,却仿佛触摸到几年之前,那里有点灯光,和雪地上漫长倒影,远处江河万里,他们之间隔着比江河还要遥远山川海陆。而今夕何夕,两人又在支歌里重逢。
两人喝到很晚,木葛生要去找松问童,便跌跌撞撞去关山月。谁知刚到门口,赵姨就叠声地迎上来,“祖宗哎您可来,再迟会儿,这乐楼非得被他们掀!”
木葛生原本有些醉意,顿时被关山月里惊天动地动静惊醒,“姨您先别慌,发生什?”
“小童儿和吴先生刚入夜时就打起来,半座楼都被打得稀碎!”赵姨急甩帕子,“他们打架,谁能拦得住?你赶紧去劝劝吧!”
“老二和老三打起来?”木葛生先是惊,随即乐,“太阳打西边出来,多少年都没见过老三动手。”
他说着打开坛新酒,倚在窗畔,“唱支歌给你听。”
木葛生唱是支俄语歌,低沉迂回,旋律被他慢慢地哼唱出来,又轻又缓,像簌簌雪花落在河畔。
Окрасилсямесяцбагрянцем
(月亮团腥红)
Гдеволнышумелиуска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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