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几句还有模有样,最后句安平直接呛出来,咳嗽咳得惊天动地,“那还真是对不住。”
“哪里,难得有学霸向请教问题,还有不清楚吗?”
安平有些犹豫,“能告诉你是干什吗?”
“读书留级,混吃等死。”木葛生大手挥,“兼职算命,回头客打折。”
“行吧。”安平已经习惯这人满嘴跑马车,“总之这次谢谢你,有机会再去给你送作业。”
安平盯着他,不吭声。
“好吧好吧。”木葛生叹口气,“你知道课代表为什还能救出来?”他没等安平开口便自问自答,“行你肯定不知道。”
“因为那碗酸菜面,当时课代表吃那碗酸菜面,留下道引子,们因此能进去救她,也因此脱身出来。”
“刚刚查查,那天是课代表生日。”
“你说那碗面是她母亲送来,那应该是她亲手做长寿面。”
:“其他,不归管。”
“那归谁管?”
“归她自己,她父母,或者别什人。总之这些算是人间事,就留级学渣,哪来发言权。”
“觉得课代表父母对她很好。”安平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但是这种事……唉,不知道,你觉得谁对谁错?”
“怎知道,连模拟卷上ABCD四个选项谁对谁错都不知道。”木葛生耸耸肩,“不知前因后果,不可妄加评判。人云亦云最简单,有时候沉默才难。”
“好说。”木葛生笑道:“记得带学生卡,门票半价。”
两人在校门口分开,上午太阳不大,但木葛生还
“课代表因为父母所作所为烙下心结,又因为母亲碗面得救。”
木葛生抛着手里硬币,哗啦啦清脆有声,“生而育之,育而杀之,杀而救之,孰对孰错?以关切之心行盲目之事,原谅如何?不原谅又如何?笔笔皆是乱账,这世间算不清楚东西太多,不然也不会有酆都厉鬼横行怨气冲天,判官支笔判天下事,但是服不服,也只有你自己能说算。”
“这事安瓶儿你是想不清楚,问也没用,能解决只有当事人。”木葛生揉把安平脑袋,“你还是先专心解决这几天作业吧。”
“所以你是希望不要帮她?”
“怎傻成这样。”木葛生无奈,“是说不用考虑那多,很多事对错是算不清楚,想做就去做,做错就背锅,说你是不是读书读傻,怎小媳妇似婆妈。”
“也是,是唐突。”安平叹口气,“算,自己再想想。”
“想不通事太多,慢慢来。”木葛生想想,“无法说谁对谁错,但课代表最无辜。或许可以说她年少不懂事,但对于十几岁人来说,情窦初开并不是种错误。”
“有错当然要受罚,但是这不是受罚,这是在杀她。”木葛生评价,“过。”
“那你觉得是她爹妈错?”
“说不知道。”木葛生无奈,“安瓶儿你怎就这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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