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卫队长带人追去
外省，发现刺客
家人果然显露出发横财样子，他们细心打探，方知事发之前，有个什
日本商号社长与那刺客来往甚密。这个消息
发回来，章司令心里便有数，不过，还没等他将这件事追查到底，便有位东洋方面“特使”来拜访他。
“特使”话里话外跟他暗示上次暗杀事件，又说这次不过是警告，如果不与他们那什大日本帝国合作，下次惩罚将会更为严厉。章司令面上不能露出来，双手却在桌子底下气得直打颤：堂堂个大员，居然被外族侵略者威胁到这个份上，中国积贫积弱，足见已到何种程度！幸而这次日本人找刺客早被鸦片烟和花酒掏虚身子，准头有限，不然眼下会是什情形，他真是不敢想象！他平日里总觉得自己威风足够保护冯砚棠，然而若真出事，他又能挽回什呢？想到这里，他不禁对中国现状更加痛恨。倘若说他之前还有心思跟日本人虚以委蛇，然而自这件事之后，他已被彻底逼上对立面。
忍无可忍章司令终于赶走特使，但他心情还是难以平复，恰好这时那卫队长回来，他原是有新情况要跟章司令汇报，不过听说日本人来过，就明白什也不用说。他跟着章司令六七年，俩人年龄又差不多，因此很是解章司令脾气，此时看他表情就说：“行啦，司令，您就别为这事糟心啦，有在这烦，不如回家去跟你那小子好好聊聊，这些事你不跟他说，他怎会明白？再说那小子心思又重，你越是瞒他，他越是瞎猜，这会儿不定误会到什地方去呢。”章司令半响没则声，最后忽然说道：“如今局势真是越来越乱，
想让他去乡下避避。”
卫队长闻言愣，随即问道：“他能愿意吗？”章司令摇摇头，不知是想表示“不清楚”还是“不愿意”，卫队长便又说道：“那可直说：够呛！你固然是为他好，可现在孩子哪跟咱们当年样，别说目无尊长，稍微重点话都受不！你让他往东，他偏往西。依看，乡下他是定不肯去，您要是真担心，就咬咬牙，索性将他关在家里，看他能怎着！”
章司令顿时摇头，说道：“这如何使得！”
“这要是使不得，那就只有另外个办法……”卫队长笑着看他：“不过这话不敢说，怕惹您不高兴。”
章司令却点点头道：“明白，你说这个办法也想过，只是——只是放不下。他在身边还不素净呢，要是真把他送出去，怕到最后就抓不回来。”
卫队长知道章司令
跟冯砚棠关系亲密得不般，然而终究是没往那个方向猜过，闻言便感觉很不解：“儿子又不是姨太太，谈何抓得回来抓不回来？再说你家大小姐不也在外头读书吗？她个女娃娃，离家那远你都放心，砚棠个男娃娃你有什放不开手？”
“那不样，”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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